更何況霍振廷。
不過好在霍振廷夠識時務,不會對大師動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聞瑾住的不是小鎮彆墅,而是清幽雅致的竹屋子。
按理來說,這樣冷的天,住這樣的屋子隻會更加森寒。
但霍振廷和阮琴並未在身上感到任何寒意。
然而心中的寒意能否被驅散,那可就有待商榷了。
聞瑾讓人給霍振廷和阮琴上了茶。
阮琴注意到,給她們上茶的女人動作僵硬,渾身上下給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眼神更是空洞無力,臉色煞白如一張紙。
她頓時打了一個哆嗦,有不好的預感撲麵而來。
聞瑾在這個時候,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霍太太早就想和我見麵,怎麼如今見了我,反而不敢說話了?”
她叫阮琴霍太太,而非阮女士。
阮琴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稱呼,因為在圈子裡,彆人也都是這麼稱呼她的。
阮琴臉上扯出一抹笑,隻是那個笑容怎麼看都僵硬怪異,“您真是神機妙算,不瞞您說,我和我先生,確實有事情要請您幫忙。”
聞瑾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是關於宋晚廟的事?”
“還是關於一直在有意無意針對霍家的那個主播?”
這話一出口,阮琴和霍振廷同時麵色一變。
“還請您為我們解惑,兩件事,都需要您為我們算一算。”
阮琴還沒說話,霍振廷便一錘定音。
阮琴抿了抿唇,到底沒說什麼,隻是嗯了一聲。
霍振廷沒注意到阮琴的情緒,而是道:“麻煩您先說宋晚廟的事。”
聞瑾並沒有如他所願及時開口,隻是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這眼神,落在霍振廷眼裡,是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意味深長。
落在阮琴眼裡,便帶了幾分勾人的欲說還休了。
她心中警鈴大作,立即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了聞瑾眼前,“這裡是二十萬,麻煩您替我們解惑。”
霍振廷雖然停了給她用的副卡,但薇薇在娛樂圈一直很掙錢,這些年薇薇給她的零花錢不計其數,是以她並沒有感覺到生活質量有下降。
聞瑾笑了一聲。
這一聲輕笑,同時讓霍振廷和阮清兩個人頭皮發麻。
聞瑾聲音清泠泠的,“宋晚廟會塌,是因為有人暗中將本該刻在宋晚金身上的生辰八字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