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被警察用憐憫又憎惡的眼神看待,朱秀蓮仿佛受了什麼刺激,一下子整個人都瘋了。
她這恨彆人這種看可憐玩意兒的眼神。
顯得她苦心經營的婚姻像個笑話。
“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的可憐!”
“我老公那麼愛我,我沒做錯任何事!”
“是你們多管閒事!”
“該死的人是你們!”
朱秀蓮怒麵目猙獰,整個人顯出幾分歇斯底裡來。
好像她極力否認,便能抹去她整個人和她所謂的婚姻都是個笑話的事實。
審訊的警察們搖了搖頭。
朱秀蓮這個人,真是無恥可恨又可憐。
但她也半點都不值得同情。
她經曆了一樁失敗的婚姻,明明自己是家暴和重男輕女的受害者,可她卻反過來,幫著加害者將自女兒和無辜的陌生女孩拖下水。
她就是死,都死有餘辜。
把生不出兒子的鍋推到她身上,幾次家暴將她差點打死,在她懷孕期間都想著要亂搞的人,是她老公林城。
或許她是欺軟怕硬,又或許她就是純粹的腦癱。
總之她不去恨把她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卻將罪惡的手伸向了自己女兒,伸向了路過的無辜女童。
伸向了因為擔心她被打死,就幫她報警的宋家人。
腦子清醒勇於反抗的受害者值得所有人將她拉出泥潭。
倀鬼不值得被救贖。
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絕人。
從審訊室裡出來的那一刻,朱秀蓮看見了霍凝。
她一雙眼瞳裡立刻迸發出濃烈的恨意。
縱使她蓬頭垢麵麵色灰白,也不耽誤她對著霍凝進行歇斯底裡的咒罵。
“賤人!都是你!”
“都是你害了我!”
“我要殺了你!”
朱秀蓮眼神惡狠狠的,仿佛霍凝殺了她全家。
都是這個賤人的錯!
要不是她多管閒事,宋家那個老不死的和那個該死的宋興文,現在早就已經去見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