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約就是同行之間的默契吧。
霍凝把口罩接了過來戴上。
呂瑤先是看了一眼薑離,在得到對方回應的眼神後,她立馬對著霍凝道:“霍大師,您先坐一會兒,我和薑離把這裡打掃一下。”
雖然……
這破地方連個可以坐的地方都沒有。
擱呂瑤和薑離之前的習慣吧,還會覺得,這破地方,甚至都找不到下腳的地。
【他們真的我哭死,明明已經將對這個房子的嫌棄擺到明麵上了,但是還是不忘記讓霍老六歇著啊,寧願臟了自己,都不想讓霍老六乾這些臟活累活。】
【主要也是不敢,他們還得靠霍老六保護呢,怎麼會好意思讓她乾這些活呢?】
【你說得吧,倒是也挺有道理的。】
【不是,真的沒有人磕到呂瑤和薑離嗎?她一個眼神,他就明白她想做什麼說什麼誒!】
霍凝看薑離和呂瑤滿臉誠懇,先是沉默了一瞬,而後默默從包裡掏出一張綠色的符紙扔了出去,簡單念了一串咒。
呂瑤和薑離瞪大了眼睛。
剛才還彌漫著一股黴味兒和死老鼠味道的屋子,現在變得空氣清新,帶著一股淡淡的白茶的清香。
而之前還落了厚厚一層灰的地板和家具,現在變得整潔如新。
呂瑤和薑離隻覺得,自己好像是影視劇裡那種沒見識的土鱉,霍凝每出手一下,他們都得瞪大眼睛感歎這是什麼,那又是什麼。
【春宵苦短日高起,土鱉竟是我自己!】
【不是,霍老六,你這個符,它賣嗎?這難道不比家政阿姨好使?】
【熱知識,這玩意,一定比家政阿姨貴!】
霍凝把兩個香包遞給呂瑤和薑離,“把這個貼身戴著,睡覺也彆摘下來,不然要是被什麼蛇蟲鼠蟻咬了,我是不負責的啊。”
這個房子,都不知道多久沒有人住過了。
房子裡有蛇或者是老鼠,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剛才的符籙和咒語,隻針對衛生問題,不包括人生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