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走出去,也沒有打算說任何話語安慰弟弟,而是麵無表情,準備離開現場。
一轉身,才發現一位留著一字須的中年男人站在身後。
“爸!”
柳葉劍順勢叫了一聲。
“嗯。”
柳千秋微微頷首,披著長大衣的他,有一種如海洋般的深沉,也像是一麵永遠看不透底的湖。
“今天你不是和弟弟一起去秦家赴宴麼?怎麼河塘會發生這種事?”
“我也不清楚!”
柳葉劍泛起苦澀的弧度:“秦家似乎不怎麼歡迎我們,所以我敬酒後就匆匆離開,河塘卻還要繼續糾纏秦明月,結果就成這樣。”
柳千秋眉頭緊皺,眼神一直盯著柳葉劍,隨後才滿麵陰沉走出去,看看小兒子的情況。
柳葉劍也這才跟著走出去。
“千秋,無論如何,你也一定要替河塘報仇啊!這羞辱血仇,我是怎麼都咽不下去!”
趙惟依看見柳千秋,馬上給丈夫施壓。
“我知道了!”
柳千秋也沒有拒絕的餘地,秦家這麼做,無疑等於和他柳家全麵宣戰。
兒子在秦家受到如此滔天羞辱,他柳家如果無動於衷,以後還如何有臉麵在雲城立足?
“這個仇,我們柳家報得了要報!報不了也要和秦家玉石俱焚!!”
柳千秋狠狠一腳,將沙發旁邊的桌子踢翻,在地上連續的打滾。
柳葉劍卻依舊麵無表情。
他很清楚,情緒有時候並非是力量。
柳家用各種方法對付過秦家和秦明月了,甚至刺客也派出過幾輪。
要是那些手段能湊效,柳家現在也不會還在被秦家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