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不是教你念書了嘛!明天給我去上學!”夏長河怒吼道。
這是夏臨淵第一次見到自己儒雅隨和的爹爹對自己大吼。
“到底怎麼了啊,能不能給我說清楚啊……是因為神格麵具嗎?我已經可以完全掌握他們了,不會出現之前的情況了,他們現在都很聽我的話……”夏臨淵有點驚慌失措的道。
“臨淵,聽話,讓你彆唱就彆唱了。”夏槐桑語氣緩和了下來。
“那你們到底告訴這是為什麼啊!!!!”夏臨淵十分惱火,憤怒將床上的枕頭丟到地上。
空氣靜默了一會兒。
夏長河揚起手。
啪
一聲脆響。
被夏槐桑攔住。手腕與手掌相擊傳出聲響。
夏臨淵眼神中閃著希冀的光芒看向了自己爺爺。
誰料,那個一向嘴硬心軟心疼的爺爺,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
夏臨淵那張俊俏的臉上浮現紅色的掌印,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了起來。
“你若是再敢唱戲。你就沒有我這個爺爺。”
看著眼前冷漠爺爺,夏臨淵頓感陌生。也是這一刻,夏臨淵才明白,人,都是兩麵性的生物。
當你對一個人下定義的時候,那麼就要做好他跳出定義的準備。
.........
最後,夏臨淵妥協了。但是沒有去學校,因為夏臨淵學的太超前了,八歲,已經學到初中水平了。
後來
父親也變回原來的父親。
爺爺也變回了原來爺爺。
如果不是腫脹的臉龐隱隱作痛,夏臨淵還以為那隻是早晨所做的一個噩夢。
兩天後,爺爺收到一封信。說了一聲去見老友。便離去了。
善於觀察的夏臨淵,清晰的認識到,爺爺在撒謊。
因為爺爺的眼神沒有波動,語氣也沒有喜悅。臉上掛著的笑容沒有帶動眼角,那是經典的假笑。
但是夏臨淵已經不想去揭穿了。
他要證明自己長大了,要證明自己的生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