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醒來的每一天,都沒有任何的記錄,
一直到今天早上,
我如往常一樣,習慣性的將散落在茶幾上的本子拿起,
準備放在書包中,
我一摸覺得重量有些不對勁,翻開書一看,
其間的紙張被莫名其妙撕了十幾頁,
“再之後了,”
薑白芍捶了李晉吏這家夥一拳,
對方一講到要緊處,就立馬搖頭晃腦,遲遲不說,
“你這拳頭真疼,”
李晉吏嘀咕一聲,繼續說起:
看到被撕掉了十幾頁的本子,我立馬一愣,
我敢肯定這不是我撕的,
下一刻,
被‘封印’在腦海中的事情,突然湧在腦中,
我都想起來了,
想到了每晚做的噩夢,
想到了被噩夢驚醒後,我總會在本上記錄,
而那被撕掉的紙張,
就是寫著我的記錄的紙張,
“至於是誰撕掉,我到現在還不清楚,”
故事講完,
看到薑白芍的神情變得嚴肅而又認真,
李晉吏立馬笑著說道;
“你不會是被我編的故事嚇著了吧,”
“以上故事純屬虛構,”
薑白芍突然盯著李晉吏,她的目光印在其眼眸中,
對方鮮紅的血絲中,出現了微微的黑色,
她的心立馬沉了下來,
隨後薑白芍笑著說道:
“我沒有害怕,隻是覺得你的故事編的不錯,”
“那就行,”
李晉吏故作輕鬆的說道,轉身的瞬間,
眉宇間有著深深地憂愁,
回書店路上,兩人陷入久違的安靜,
李晉吏順著出租車的車窗外,不由想道:
怎麼會是故事呢,自然是真的,
“到底是誰撕掉紙張的,”
這個心結猶如一根刺紮在他的心中,
身旁的薑白芍也是皺眉思考著,她有把握李晉吏的話是真的,
對方估計是不想讓她擔心,才說成是故事,
“今晚就能見分曉了,”
薑白芍望著李晉吏,
一直學習到晚上,兩人回到小區,正準備分開時,
薑白芍突然說了一句,讓李晉吏摸不清頭腦的話:
“今晚三點,小區涼亭見,”
“瘋了,半夜三點見麵,有事電話聯係就可以,”
李晉吏猛然一愣,
“逗你玩呢,你還真信,”
“走了,”
薑白芍轉身離去,
李晉吏也回到家中,早早入睡,心中道:
“希望今天彆做到那個奇怪的噩夢了,”
半夜淩晨一點半左右,
噩夢還是來了,
李晉吏驚恐的睜開眼睛,然後在本子繼續寫下今天做的噩夢,
一想到,
之前自己所記錄的紙張都被莫名其妙撕掉,
李晉吏就覺得家中可能藏著另一個人,
默默窺視著他,
冰冷的寒意一直從脊柱蔓延到頭頂,
出現寒意是生理反應,
他其實本身是不害怕的,哪怕家中真的藏著一個人,
李晉吏放下水杯,正準備睡覺,
他突然俯身望向床底,目光轉而變得陰冷,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沒有人,
床底空無一人,
李晉吏嬉笑一聲,隨後繼續躺在床上,
半小時後,響起了平穩的睡覺聲,
淩晨2:30的鬨鐘準時響起,
薑白芍換好衣服,她今晚要去赴一場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突然,躺在床上的李晉吏猛然睜開眼睛,直愣愣的起床,
三點鐘的時候,
涼亭中,昏暗的環境裡,兩人見麵了,
薑白芍盯著眼前的李晉吏,此時對方眼眸的血絲已經變成了黑色,
李晉吏冷冷的說道:
“三點鐘,你約**嘛,”
“你就是進入我朋友腦海處的靈魂體,”
薑白芍饒有興趣的說道,
今天聽完李晉吏的介紹之後,她就猜測對方
顯然是被靈魂體上身了,
因此,才在今晚分彆的時候,故意對其那樣說道,
就是為了告訴眼前的靈魂體,
“有事就說,”
李晉吏眯著眼,
眼前的這個小女娃,竟然能通過幾句話,就分析出他的存在,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願意和對方一見,
“離開我朋友的身體,”
薑白芍的語氣很冷,
靈魂體形成的原因比較複雜,在一些特殊的環境中,殘留著**的靈魂碎片,
其間的一些碎片融合,就形成了魂體,
這些魂體平常就四處遊蕩,
眼前顯然是遊離在虛界外的魂體,意外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