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慧玲聽得刺耳:“裝什麼清高啊你。”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廠長哪有功夫搭理你啊,我忙得很呢,這次晾你們幾天,是因為我也得服眾,不然都像你學習,咱們農場乾脆彆開了,大家都紮脖餓死算了。”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小年輕乾活,你說你撂挑子不乾了,豈不是讓我有機可乘。”
“這次的事情真的沒為難他們的意思,我最近聽說咱們這片過兩天要下暴雨,咱們軍區三麵環山,我怕山洪地震,所以想著采購一些應急的物資,咱們軍區的錢是有數的,初春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我算了一下,隻有大禮堂和俱樂部那邊,能夠節省開支。”
“我剛才和氣象台又谘詢了下,事情是真的,不信你問問。”
翁慧玲覺得薑晚婉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會找這樣的理由,那隻有一種可能,是真的……
“你……你為什麼覺得我會信你?”
她細想了下,薑晚婉就算晾著她也沒有羞辱的意思。
薑晚婉::“首先,我的時間是有限的,我要背書準備高考,還要忙著鵝廠雞舍,哪有時間天天和你掰扯。”
“其次呢,你這個人也不壞,想到最壞的辦法就是晾幾天,東西都放在明麵上的傻大姐,我自然有啥說啥,和你搞虛的你也聽不懂。”
這話讓翁慧玲聽得有點舒服,又有點不舒服。
薑晚婉:“如果沒發生什麼,立刻給她們撥款。”
翁慧玲想了想,氣消了。
“按你這麼說,的確合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肯定是軍區的事情最要緊,這樣,我回頭和他們解釋下,對了,你覺得二分農場和四分農場,還要按照原先的種植嗎?”
薑晚婉沉吟片刻:“減少三分之一。”
翁慧玲又想了想,覺得合理,按照她說的去辦了。
翁慧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