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不懷好意地嘖了聲,曖昧的目光在錢凱和林竹水身上來回打轉:“你弟弟去哪兒要乾啥,不叫你,不告訴你,反而嫂子知道得一清二楚,這關係還挺近的,反正我是學不來,我家裡如果和叔伯兄弟有事傳達,都是我男人去,我不去,我怕拉扯不清楚關係。”
林竹水溫柔的樣子立馬裝不下去了,站起來指著薑晚婉揚著嗓門喊:“你心腸咋這麼歹毒,我們都是女人,你空口白牙就來冤枉我,小心遭報應啊。”
薑晚婉冷笑:“你也知道亂嚼舌根要遭報應啊,你是亂說,我可沒有亂說,不然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一大早對錢凱的動向掌握得那麼清楚?”
林竹水咬了下唇:“昨晚上小凱和我說的。”
薑晚婉:“昨晚上你們商量來我家借,怎麼,覺得咱們關係不錯,所以來借?”
錢凱看林竹水說不過薑晚婉,腦抽地來了句:“少冤枉我嫂子,我是昨晚上來的。”
“你們讓我在這當狗,當了半天。”
錢軍聽到這話下意識皺了下眉,昨晚上,小凱在家。
想著家醜不可外揚,他壓著心裡的疑惑沒有說話。
這件事不管是什麼原因,沈行疆把他弟弟當狗一樣拴在門前,就是打他臉,他是團長,這事兒傳出去沒個結果,以後指不定要被人怎麼笑話。
薑晚婉笑了下沒說話。
林竹水想找補兩句,炮轟她幾句的時候,地震棚動了。
溫少恒走出來,剛吃完麵條,小臉紅撲撲的,身上都有力氣了。
“他就是早上來的,我聽得真切,他想偷襲沈叔叔家的地震棚,我等下要告訴我爹和我爺爺,你們想殺我。”
溫少恒有些早熟,對很多陰暗麵事情的接受程度很高。
但他也沒撒謊,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