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醒薑晚婉自然不是立馬悔改,是覺得挑撥一下子,給林竹水樹立敵人,等他走了,叫林竹水也不好過。
沈行疆摟著薑晚婉的肩膀,往前麵帶去,兩人沒搭理他。
沒等走出去呢,薑晚婉嬌哼著和沈行疆說:“他想拿咱們當槍杆子呢。”
沈行疆揉揉她的頭:“沒有人可以拿你當槍使,林竹水也不敢冒犯你。”
是了,錢凱這麼快就忘了,林竹水這次輸了,暫時怎麼敢正麵硬剛薑晚婉呢。
他想利用人家,也不想想林竹水都鬥不過的人,怎麼會被他挑撥。
錢凱在風中石化又碎成渣渣。
他們這麼聰明,襯托得他很傻啊。
薑晚婉和沈行疆回家,晚上沒有睡在屋子裡,睡在地震棚裡,雨小了,淅淅瀝瀝地衝刷著地震棚,薑晚婉躺在沈行疆懷裡,閉上眼睛是滴滴答答,雨水砸棚的聲音。
“好安逸啊。”
沈行疆:“嗯。”
他從後麵把薑晚婉抱進懷裡,手摸著她的小腹:“有沒有不舒服?”
薑晚婉搖頭:“沒有,他們好乖好乖,生出來一定很乖,我一定是最幸福的母親。”
(提前出場的崽崽們:薑女士你想多了。)
沈行疆:“沒事兒,不聽話可以揍他們。”
薑晚婉:“不行,你知不知道育兒要科學帶,他們小時候不聽話,可能是秩序敏感期,咱們一定要關注他們的心理健康,不能給他們留下陰影。”
當然,這話是每一個懷孕期初手母親都會說的話,並不影響薑女士後期拖鞋底子,蒼蠅拍子對孩子進行再教育。
沈行疆用下巴蹭了蹭薑晚婉的耳朵:“我們晚婉真乖。”
他炙熱的呼吸在身後,某處也立起來和她打招呼,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