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全本免費閱讀
二十幾塊對二柱子來說可太多了,無非就是乾點家裡活,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高興地上崗了。
二柱子在蓋房子上很懂學問的,盤炕修屋頂,找人打櫃子,自己還會弄點圖,他爺爺活著的時候是個木匠,留下了點圖樣子。
現在的衣櫃都是一鑿一鉚一锛一刨做出來的。
雙開門,寓意的是雙開平安。
李玉知道二柱子給薑晚婉和沈行疆拾掇房子,雖然在隔壁縣上班,其實離得不遠,騎自行車十幾分鐘的距離,薑晚婉給她安排過去的,都是近得好的地方,她還住在原先那塊呢。
放假了,就過來幫二柱子忙活。
準確說,她想幫的是薑晚婉。
李玉偶爾過來,二柱子就跟豬八戒吃了人參果一樣,開心,但是吃不出啥滋味兒來。
炕盤完了,晾炕的時候準備糊報紙,李玉幫二柱子熬漿糊,二柱子小眼神控製不住地往李玉身上飄。
李玉不愛說話,不是木頭:“你看我乾啥?”
她沒什麼情緒,就是很疑惑,二柱子想和她說啥,從打很久以前,總看著她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啥話想和我說?”
李玉攪漿糊的手慢了下來。
漿糊在鍋裡熬著,她手裡拿著擀麵杖在攪,頭發養長了許多,簡單紮了個低馬尾,人很瘦,看著很乾練,因為不愛說笑,總是一本正經的。
那雙眼睛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像結冰的湖麵,你是一隻燕子,想落在上麵休息片刻,欣賞下湖麵,落上去的瞬間站不住。
包二柱看著又有些欲言又止。
對,就是這個樣子。
長得黑瘦看著喜氣的男人嘴巴張開又閉上,抓了抓腦袋,眼睛想看她,又不敢看。
李玉看著火也不大,漿糊熬得差不多,把棍子放下,往包二柱跟前走了兩步:“你到底想說啥?”
李玉走過來,把男人嚇得連連後退。
包二柱:“我想和你搞對象,我覺得你人特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