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掰著手指說:“咱在這吃啥喝啥都不用票,住得好吃得好,這邊還有幼兒園,你看咱農場的幼兒園多好啊,老師多,學的多,省著吃人人都能攢下錢來。”
稍微一想,她心裡都美得不行。
她轉身抱住沈行疆精瘦:“你說話呀,我到底厲不厲害?”
沈行疆什麼都沒說,他勾起薑晚婉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迫人的氣息把薑晚婉籠罩住,舌尖抵著她口不停地侵略,柔軟粉嫩的唇比糖糕還要軟,還要甜,沈行疆明明是進攻的人,還是吻到失神。
薑晚婉微微蹙著眉頭,不知怎的,一個轉身變成她坐在他腿上,她顫巍巍摟住沈行疆的脖子,紅著臉回應他,或吸或舔,十分賣力。
親到火熱,男人抱起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脫下衣服俯身下去。
情到濃時,有些事水到渠成。
當他的火熱進入到身體,薑晚婉嬌喊了一嗓子,身上的男人便不顧及她,大開大合起來。
結束後,外麵已經很深了。
薑晚婉臉很燙很熱,她閉上眼睛咽了下口水,唇瓣很麻。
兩人沒著急穿衣服,沈行疆撈起被子裹住他們,唇瓣貼在她耳邊說:“晚婉真厲害,不管我怎麼用力,竟然能忍住不出聲。”
經曆過幾次滅頂的潮熱,薑晚婉連圓潤粉嫩的腳指頭都在害羞。
她把臉埋到被子裡:“閉……閉嘴。”
沈行疆眸光幽深,把她拽過來忍不住又親了幾口,嘗到她口中津液,眸色深如墨。
……妖精。
“晚婉我很高興。”
薑晚婉:“嗯?”
她舌尖發麻,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沈行疆把頭埋在她精致的鎖骨窩裡,用牙齒啃了下:“為我家裡人做事你那麼高興,足以證明,你愛我愛得無法自拔。”
薑晚婉:“……”
所以她被按在這摩擦半天,感情是他在回應剛剛的問話嗎?
薑晚婉舔了下唇瓣:“哼~”
“我以後也會對晚婉特彆特彆好。”沈行疆聲音低沉好聽,吻她的同時,發下一個又一個誓言。
薑晚婉累得抬不起手指頭,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夜晚靜悄悄的,山脈臥在大地上,安靜得沒有任何聲音。
但白日高興歡呼的察哢爾生產隊並沒有安睡,老沈家的人從山上慌亂地跑下來。
“山上沒找到果果!”
“山上沒有,地裡沒有,河裡沒有,哪兒都沒有,那孩子能去哪兒?”
許蘭腿軟的趴在地上,臉上沒有絲毫血色:“都怪我,下午隻顧著在地基乾活,都沒有發現果果不見了,嗚嗚……我的果果……”
時間往前幾小時,薑晚婉帶著軍區的人離開,許蘭就隨沈大柱他們去地基乾活,穗穗在家裡睡覺,果果非鬨著要去看大新房子。
許蘭把她帶在身邊,她幫沈大柱篩細沙,果果就在旁邊玩,她忽然說要噓噓,跑到旁邊去噓噓,誰知一個沒看住,孩子就沒了!
“都怪我都怪我!”許蘭瘋了一樣扇自己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