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似乎被人陷害,卻也的的確確傷害過他。
沈行疆幽深的眼眸輕輕動了下,他鬆開薑晚婉的手,手臂箍緊她的腰身:“沒什麼,我在好奇,給你寫信告訴你地址的男人是誰。”
原來是為了這個,薑晚婉鬆口氣,身子軟下來,胸前的綿軟貼著他,勾起唇閉上眼睛。
“我也不知道,神通廣大的沈排長能不能幫我查查?看看是誰在背後暗戀我。”
薑晚婉說完,察覺到男人更加低的氣壓,她偷著笑了下。
“老公我錯了,我剛剛故意逗你的,我真不知道是誰給我寫的地址。”
沈行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我看你不僅知道,還偷偷高興呢。”
入夏,薑晚婉沒有穿睡衣,換成單薄的粉色小睡裙,她被沈行疆壓著,兩條腿被他的腿分開,白嫩細長的腿撐在他精瘦腰身兩側,沈行疆忽然撈起她一條細腿,讓她盤在自己腰上,下身往前頂了頂。
薑晚婉難捱的咬緊唇。
“唔……”
聲音控製不住的泄了出來。
自打狗孬住在家屬院這兩天,沈行疆夜裡都很亢奮,咬著她的唇不讓她發出聲音,然後對她的身體予取予求。
薑晚婉下麵最近沒歇著,發紅發疼。
她抵著沈行疆的胸膛,語氣驚慌:“老公我錯了,你彆這樣,明天有的忙呢,再弄我會壞掉的。”
他剛剛隨便頂了下,她都吃痛受不了了。
沈行疆俯身咬住她的脖子上的軟肉:“是嗎,這壞了,我看你嘴巴挺厲害的。”
薑晚婉幾乎是秒懂他話裡的意思,她眼睛裡麵被逼出眼淚,委屈地扁了下嘴。
“現在不行哦。”
沈行疆愣住。
現在不行?
他開玩笑,她當真了?
他的晚婉怎麼這麼傻,他輕輕在她軟得和雞蛋羹一樣的皮膚上嘬了嘬:“什麼叫現在不行?”
薑晚婉抿唇:“你現在對我身體還是很有興趣的,我們先這樣弄,等你對我身體沒興趣,我們再來點花樣。”
他現在年輕精力旺盛,需求高,等他日後……日後真的富甲一方,薑晚婉也不敢說,他是否能夠一直對她有精力。
沈行疆無語。
“你小腦袋瓜子裡麵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對你沒興趣。”
天底下的女人那麼多,他就看她有興趣。
顯然,他媳婦兒不知道這件事。
薑晚婉吸了吸鼻子,不吭聲。
她才不信。
歲月漫長,需要經曆許多事,人也會發生改變,誰又能言永恒。
沈行疆看她不說話,大概猜出來她為什麼會這樣沒有安全感,上輩子她被人換了命格,後麵又被人害了,經曆多年不幸,身體,心理,遭受重創,無法對彆人敞開心扉,因此懷疑人性。
沈行疆沒有生氣,隻有心疼。
他抱著薑晚婉側過身,把薑晚婉的小身子完全包裹進自己懷中,粗糲的手順著她的頭發慢慢往下滑:“好了,沒事了。”
“睡吧。”
薑晚婉閉上的眼睛忽然刷地睜開:“你該不會趁我睡著,偷偷把那玩意塞我嘴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