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娟:“我在土產廠上班,今天剛放假。”
薑晚婉聽這句回答得快,也有底氣,不是假話。
她點頭,笑著把東西留下:“這裡麵有牛肉乾還有餅乾,東西送到我們就放心了,我們就不打擾了。”
東西留下,她兜裡的津貼並沒有拿出來。
馬小娟她娘皺眉:“他沒給俺家小娟拿錢嗎?”
薑晚婉搖頭:“沒有,許是過年了,家裡也要錢,就沒給你們拿。”
馬小娟她娘嘟囔道:“你們彆看俺們老實就騙俺們,回頭俺們要給傅小子打電話,問問到底有沒有錢的。”
平時都有錢,月月都有錢,就這個月沒錢,太奇怪了。
薑晚婉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大娘你隨便打,隨便問,我愛人也是軍區的,我們貪了你們的錢,就讓傅寒聲舉報他好了。”
馬小娟拉扯了下她娘的袖子:“娘,他們不像會騙人的樣子。”
他們身上散發著有錢人的氣質,不像騙子。
馬小娟你她娘沒從薑晚婉這個笑麵虎身上刺探出啥,勉強相信了。
“行,那你們走吧。”
從馬家出來,薑晚婉收起笑容:“她們在說謊。”
沈行疆頷首,給出更炸裂的定論:“那個人不是馬小娟。”
薑晚婉覺得有道理,還頭頭是道分析起來:“傅寒聲給她前前後後買了不少杏仁蜜,吃的,喝的還有布料,不應該過成那樣。”
“你看她手上生著凍瘡,臉被風吹膻了,穿的衣服明顯不合身,穿得老氣,長相和舉止明明還不超過20歲。”
沈行疆就喜歡她的聰明勁,一點就透。
“嗯……我家晚婉能當個小偵察兵了。”
薑晚婉低頭,把臉埋進圍巾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