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男人真是聒噪。
薑晚婉也聽到一千五了:“兩年花一千五,他可真舍得,怪不得天天來咱家蹭飯。”
縮衣減食拿錢給沒有未來的女人花,也就傅寒聲舍得了。
薑晚婉:“我要是男人,我是乾不出來這個事的。”
沈行疆付了電話費,重新拉起薑晚婉的手:“如果我是個女人,你會給我花這麼多錢嗎?”
薑晚婉:“……”
“會。”
沈行疆:“不怕被我騙?”
薑晚婉:“甘之如飴。”
沈行疆沒再說什麼,明顯上揚了點的唇角表現初他心情不錯。
薑晚婉心裡暗歎,沈排長對她也忒執著了,連這種假如都能把他哄開心。
傻乎乎的。
重新折返回馬小娟家裡,馬小娟她娘聽到她們的聲音,沒有立馬開門:“你們咋又回來了?”
薑晚婉:“我們想到,有點東西忘記給你們。”
她先這麼說,怕裡麵不開門。
聽了這話,馬小娟她娘在屋裡撇了下嘴,給坐在客廳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等人都進去,才把門打開。
“是不是把錢落自己褲兜了?”
“怕我們去找傅寒聲對賬是吧,拿出來吧。”
馬小娟她娘似笑非笑看著薑晚婉,有種我就知道你們耍小手段,還是沒玩過老娘吧。
薑晚婉伸手摸進兜,拿出手的時候,趁她不注意把她推開鑽進屋。
她剛才帶過來的餅乾已經拆開了,沒了一大半,牛肉乾也被吃了好幾根。
馬小娟她娘被推開,生氣掐腰走過來:“我說你這位女同誌你想乾什麼?我讓你進來了嗎你就進來,趕緊把錢拿出來給我,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薑晚婉冷笑:“你不客氣?我還怕你客氣呢。”
“你女兒馬小娟在哪兒呢?她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