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娟驚訝:“你哪裡來的錢?”
馬小娟她娘:“老頭子死前腿摔壞了,我幫他端屎端尿,他要是沒錢可圖,我能照顧他?你學著點,男人兜裡的錢可不好往外掏。”
沈行疆聽到這話皺了下眉。
還是他媳婦兒好,從來不惦記他兜裡的三瓜倆棗,比他還有錢,不僅有錢還有能力,對他從來都是一心一意。
馬小娟:“知道了,可惜以後沒有傅寒聲那邊的額外收入了。”
不僅沒有,大出血一千五百塊,她的心好疼啊。
薑晚婉拉著許明明出去,不知道沈行疆在裡麵又被這對母女刷新了三觀。
走出去,她沒有直接帶許明明去衛生所,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問她家裡情況:“你爹呢?”
說起父親,許明明的情緒沒有特彆變化,隻是回道:“去年死了。”
俗話說,有了後爹就有後娘。
許明明父親沒了,親女兒被欺壓成這樣,由此可見,許明明手裡一點籌碼都沒有。
家裡的房子,錢,可用的資源,她爹都沒有給她留下,才讓她如此被動,被打了都不敢聲張。
薑晚婉從兜裡掏出帕子:“擦擦嘴。”
小姑娘長得還行,比馬小娟強多了。
這麼多年,許明明不能讀書,不能去工作,每天在家裡伺候馬小娟和她娘。
她爹生病沒得,年輕時候乾活太拚命,吸入了不少化學東西,人到中年,沒扛過去,錢是攢下一筆,都沒到她兜裡。
人前,她穿得還行,那對母女對她溫聲細語的,讓所有人都以為她有福氣,爹沒了還有善良的後娘和姐姐,偶爾挨揍也是她不聽話,人家養著她,照顧她,為她後半輩子撐腰,是她命好。
其實這麼多年她很憋屈,同學上班的上班,結婚的結婚,她什麼都沒有。
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許明明擦掉嘴角的血,忽然打開話匣子:“我爹去前糊塗得不行,夜裡我幫他按摩腳,他就說,辛苦你了立花。”
立花是馬小娟她娘的名字。
“我幫他倒水,給他洗衣服,我叔叔伯伯來了,他就和人誇,我家小娟可好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