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爺剛要答應。
沈行疆率先說道:“可以給路費,但是要打欠條。”
薑晚婉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蘇家人反複無常,有欠條在手,量他們以後也翻不出什麼水花。
不愧是她男人,總能抓住關鍵地方。
蘇九爺和蘇坪山慢了半拍反應過來,蘇坪山附和:“這邊日子也難過,你們好幾口人在這吃幾天,我這個月開的工資都不夠,借你們的錢就打欠條。”
這欠條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他們不回去,介紹信時間到了,後果比欠錢還要嚴重。
三奶奶氣得差點翻白眼昏過去,三爺的臉黑裡透著青,顯然也不好受:“中,給你們打!”
“但是我們打完,你們要把我兒子胳膊按好。”
為難了下三爺一行人,蘇九爺比預想的還要開心。
這些年他敬夠了,忍夠了。
最不能忍的就是他們把主意打到坪山身上。
蘇九爺:“好。”
他拿來紙和筆,寫了兩份借條,三爺認識幾個字,知道蘇九爺沒亂寫,才按下了手印。
手印按完。
沈行疆去外麵把蘇老二胳膊接上,蘇老二聽到自己胳膊一聲響,就被接上了。
在沈行疆麵前他不敢哼,老實進屋,連個屁都不敢放。
薑晚婉被吵吵好半天,她都累了,找蘇坪山拿了塊假玉和沈行疆回家去了。
他們走以後,蘇坪山和蘇九爺感慨:“不到兩年時間,晚婉成長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個被薑憐欺負哭的小丫頭了。”
蘇九爺與有榮焉:“我早就說了,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