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黑衣綁匪就見到秦川在他的胸前雙峰之間的溝壑處掏出一個小瓷瓶,輕輕打開瓶塞,將裡麵的白色粉末往傷口處倒了一點。
嗤嗤嗤!
片刻後,傷口血水處發出了濃硫酸腐蝕的聲音,鑽心刺骨的疼痛瞬間襲遍全身。
剛才還氣定神閒滿是挑釁模樣的黑衣綁匪慘嚎出聲,額頭青筋暴起、五官扭曲猙獰,可想而知他此刻承受的痛苦有多強烈。
其他幾名黑衣綁匪紛紛看來,就見同伴傷口處的胳膊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成黑色膿水,也就短短半分鐘,他的整條胳膊都被融了個無影無蹤。
尤其恐怖的腐蝕效果好並沒有因為胳膊消融殆儘而就此停止,他還在繼續朝著肩膀以及後背快速蔓延著。
“殺了我,快點殺了我!”
“求你了,求你殺了我!”
“啊!疼死我了!”
黑衣綁匪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然而讓所有人都恐懼的是,即便忍受著如此劇痛,他竟然仍舊能保持意識清醒。
“我在這化屍粉裡頭加了一些特殊的材料,在融化血肉之軀的同時還能刺激中樞神經,所以即便是再疼也能夠保持清醒,親眼體會自己的身體逐漸消融,這個過程很美妙吧?你們說我是不是很善良,竟然發明出了如此人性化的藥粉?”
秦川一邊做著解釋,一邊又將匕首轉移到了旁邊的黑衣綁匪。
幾名綁匪心裡把秦川的祖宗十八代都集體問候了無數遍。
善良?
你特麼咋有臉說出來的?
你個狗東西的所作所為,有哪點跟善良兩個字沾邊兒的?
惡魔!
十足的惡魔!
幾名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此刻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他們覺得與秦川相比,自己以往的殺人手段簡直就是在做慈善。
“快看啊!你的同伴三分之一的軀體都快沒了,我剛才終究是失誤了,應該在腳上劃傷口,這樣他的清醒就能持續到最後狀態,畢竟對於人而言,腦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就拿你試驗一下吧!”
說話間秦川手持匕首,朝著黑衣綁匪的腳背緩緩移動。
“我說,我都說,隻求你給我個痛快。”黑衣綁匪近乎帶著哭腔說道。
“我也說,我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
“還有我還有我,我不想被化成膿水,我還沒活夠呢!”
“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八個月的娃,我也不想死啊!”
看著同伴此時已經硬生生被腐蝕成了同半,黑衣綁匪們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黑衣副隊長的臉色同樣陰晴不定,說實話他不怕死,做這行可以說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尤其他這種級彆的死士,更是做到了漠視一切。
然而當他看到秦川如此變態的殺人方式,仍舊感覺極度的不適,他想象著如果換成自己能否承受這般痛苦?
秦川滿臉欣慰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嘛!識時務者為俊傑,雖然你們都遠遠不配這兩個字,但活著總歸比死了好,鑒於你們的良好表現,我大發善心給你們的同伴一個痛快。”
話音未落,秦川猛地甩動手腕,匕首猶如離弦之箭射了出去,最終死死釘在了僅剩下小半個身體的黑衣綁匪的頭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