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大概猜出了墨卿秋的心中所想,隨即笑著安慰道:“不過你也不用太在意,大不了我們各論各的,你叫我哥,我叫你侄女,或者你叫我叔,我叫你妹妹也行,總之我這人沒那麼多講究。”
墨卿秋嘴角冒起三條黑線,按照這貨所說不管怎麼論都是他輩分大,當然不用講究,畢竟都占這麼大便宜了,還講究個毛線?
“這麼說你人還怪好嘞!”墨卿秋陰陽怪氣地說道。
秦川笑著說道:“等我們以後進行更深入的接觸和了解,你就會發現我優秀的地方非常多,但是你切記千萬不要崇拜哥,叔叔隻是個傳說。”
墨卿秋翻了翻白眼,這貨裝傻充愣和自賣自誇當真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了,不對,還有一個臭不要臉的技能也已至臻化境。
時間就這樣在秦川千方百計的撩騷和墨卿秋不厭其煩的嘲諷中快速流逝著。
兩個小時後。
龍千秋手指微微動了動,墨卿秋臉上迅速彌漫驚喜激動之色,她快步來到床前查看情況,果然就發現龍千秋緩緩睜開了雙眼。
“義父,您終於醒了。”
墨卿秋喜極而泣。
龍千秋有些虛弱地說道:“小秋彆哭了,我這不是沒事麼!”
“確實沒什麼事兒,就是差點兒死翹翹了。”還不等墨卿秋做出回應,身後就是率先傳來一道爽朗的嘲諷聲。
墨卿秋剛想出言教訓秦川讓他放尊重點,結果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原本虛弱無力的龍千秋驟然坐起身,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前方,張嘴就爆了句粗口:“臥槽,你個小兔崽子怎麼在這裡?”
墨卿秋嘴角劇烈抽搐了幾下,眸子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在她的印象裡義父從未罵過人,彆看他長得比較粗獷,但儒雅程度勝過許多同級彆的文臣武將,因此在圈子裡龍千秋被冠以儒將的雅稱。
可就這麼一位儒將,看到秦川上來就是一句“國啐”開場,尤其這中氣十足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剛才大病初愈的虛弱?
“要不是我來得及時,明年這時候我就得給你燒紙了,還有你快給我躺下吧,再嘚瑟就算老不死的來了也救不了你。”
秦川絲毫不留情麵的回懟,甚至在最後還不忘飛出去一根銀針,剛好刺在龍千秋的胸口穴位。
咣當!
龍千秋應聲倒床,掙紮了兩下之後愣是沒能動彈分毫。
“二師兄,你彆掙紮了,就憑你這殘血狀態,百分之百不是我對手啊!”秦川笑吟吟地調侃道。
龍千秋破口大罵:“你個小兔崽子趕緊把針拔走,否則等老子恢複之後一定打得你下不了床。”
“切,你還以為是十年前隨隨便便就把我打一頓?二師兄,時代變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是你下不了床。”
“你特麼等著老子恢複的。”
看著兩人毫無距離感的鬥嘴,墨卿秋被雷得外焦裡嫩,英氣十足的俏臉上滿是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