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住手就住手?憑什麼聽你們的?我不要麵子的嗎?”
隨著柳傾城犀利的靈魂三連問發出,秦川就感覺胳膊被猛然發力一拽,緊接著掌心就被一團柔軟填滿。
出於對未知事物的好奇,秦川再次感覺手有了它自己的想法,幾乎就是本能地抓了抓。
“嗯!心跳很快,果然被嚇得不輕。”秦川得出了結論。
看著兩人在自己麵前仍舊有如此親密的舉動,林宛瑜和藍瑾心中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滋味。
秦川為了避免氣氛過於劍拔弩張,畢竟對麵一個名義上是人肉擋箭牌,另外一個極有可能是玄陰之體的擁有者,如果鬨得無法收場就不好了。
“傾城妹子,沒必要把氣氛搞得那麼緊張,畢竟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呢?”
話雖然這麼說,但秦川手掌自己的想法仍舊堅挺,抓攥揉搓的力道比剛才還要大了兩分,把那花團錦簇變成了秦川想要的形狀。
“那你還不鬆手?”
藍瑾率先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秦川先是微微一怔,隨後就明白了藍瑾話裡的意思,戀戀不舍地鬆開手。
再看柳傾城早已經媚眼如絲嬌豔欲滴了,那媚態再次讓秦川明白了為什麼會有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從此不早朝”了。
就這妖嬈的小模樣,對著君王勾勾手指,嬌滴滴地來一句“來呀大王,快活呀,反正有大把大把時光”,這特麼誰能撐得住?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林宛瑜小聲嘀咕了一句。
耳力異於常人的秦川卻是聽了個清清楚楚,鬼使神差般地回了一句:“怎麼能罵你爸爸呢?”
正當林宛瑜有些懵逼之際,站在身邊聽到林宛瑜剛才嘀咕內容的藍瑾率先驚呼出聲:“瑜姐姐,你也叫秦川爸爸?”
“嗯!藍瑾小朋友這個也字用得就很精妙嘛!”
秦川在心裡默默點了個讚。
於是現場的氣氛瞬間詭異起來,尤其林宛瑜和柳傾城看向藍瑾的眼神也格外古怪,就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藍瑾很快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瞬間羞得粉麵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宛瑜終究不願意看到好友如此尷尬,緊忙利用其他地點攻擊秦川轉移注意力。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誰罵我父親了?”
林宛瑜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指著秦川的鼻子質問。
秦川耐心地解釋道:“難道林伯父不是男人?”
“我……”
林宛瑜頓時有些語塞,但她也不是輕易服輸的人,很快就做出了有效反擊:“我爸可從來不背著我媽出去亂搞,哪怕遇到再多的誘惑也能堅守住底線,你呢?嗬嗬!”
秦川嘴角抽了抽,然而林宛瑜這個比喻貌似有些不太貼切,畢竟自己和他的關係也不是夫妻,但心底最深處那種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怪異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秦川的心情有些複雜,反倒是柳傾城率先發動了反擊:“我聽川哥哥說林總已經和他約定好解除婚約了,怎麼這話聽起來還是那麼大的醋味兒呢?難道林總對川哥哥舊情未了?”
“你才對他舊情未了呢?再說我們也沒有什麼舊情,就更加談不上未了了。”林宛瑜被拆穿心中所想俏臉頓時一紅,但嘴上卻是絲毫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