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看到美婦人和陳嬤嬤的表情明白她們心裡在想什麼,彎腰坐在美婦人旁邊的椅凳上,抱著娘親的胳膊靠了上去:“娘親,嬤嬤,香兒看過不止一遍皓月國史知道你們在想什麼,那些人我自小沒有見過,如果說有多深的感情那絕對是騙你們的。”
“我從心裡害怕在某一天,跳出一堆陌生人指著我的鼻子讓**這乾那,稍有不如他們意的就是不是忠不孝,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就想問問他們憑什麼?憑那個姓?可是我從小到大姓的是劉!憑那點兒所謂的血脈?可是我身上的每一兩肉都是娘親和嬤嬤一口一口喂出來的!憑他們口中的親情?可這十來年他們又在哪裡?”
“彆跟我說什麼不得已,在我看來所有的不得已都是無能的表現。也彆跟我說為我好,在我看來娘親的幸福,在父母身邊寵著長大那才叫幸福!”
“現在我長大了,有了一些本事了,他們就都跳出來了,我想問問他們憑什麼?”
梅香說這些話的時候靠著娘親的姿勢沒變,表情沒變,左邊轉著佛珠的頻率沒變,甚至連語調都沒有一絲波動,就是這樣淡淡的語氣說出來最重的話,最深的怨氣和擔憂。
沒有理會娘親和嬤嬤的眼淚及哽咽聲,梅香繼續說道:“我不想到時娘親和嬤嬤為難,我也不想自己一點與他們對抗的資本也沒有。我不想任他們擺布,那樣的人生太悲哀,活著也太沒有意義了!”
“啊,香兒你可不能做傻事,他們不會那樣對你的,不會的。”美婦人心裡一驚,急吼吼的安慰梅香也安慰著自己。
“人心難測,誰又能說的準呢。更何況你們都十多年沒有見過麵了。”梅香悠悠的接口道。
美婦人和陳嬤嬤這時也啞了聲,是呀,十多年可以發生太多的事情,最難測的是人心呀。
“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糟,你們就當我是杞人憂天吧,但是我喜歡所有的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才安心。我隻希望未來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娘親和嬤嬤不要插手,站在旁邊看著就好。”梅香希望這樣的事情永遠不要發生,但是她又不得不提前給他們打好預防針,娘親他們五人在這小偏僻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