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人你的家的店鋪?小哥這話從何說起?這事兒難道兩位犬子在自家店裡一方不合動了手罷了。怎麼會牽扯到你家?這可是在府衙,當著兩位大人的麵說話是要講證據的,可不能信口雌黃呀。”柳家主笑嗬嗬的說道。
梅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接他的話茬,伸手從懷裡掏出了兩張文書遞給了坐在上首的褚澤銘,“大人看看這個,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到底是我信口開河還是柳家主目中無人欺壓百姓?”
褚澤銘認真的看後轉手交給了坐在他旁邊的鳳以臻:“鳳大人看看這個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這個具體的要查看一下府衙的存檔文書,陳三,你去戶房跑一趟,核對一下看看有沒有這麼回事?”鳳以臻看過後轉頭吩咐站在身後的陳三。雖然整個劉州府都是梅香的,但是該走的程序她一步沒少走,甚至補上了很多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在做事上麵絕對是以身作則的典範。經得起任何人的深究,由不得人不佩服。
不一會兒,陳三抱著兩本厚厚的裝訂好的冊子走了進來,“一起拿給柳家主辨辨真偽,看看符不符合程序,彆以後說我們劉州府府衙袒護自己的百姓。”
柳家主滿臉狐疑的接過陳三遞過來的冊子以及兩紙文書,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兒犯了心臟病暈過去。不敢置信的狠狠抹了一把臉,揉了揉眼睛,仔細的又頭到尾又看了遍後才不得不相信,文書上的字跡確實是那個孽子了筆跡,在他們父子感情還不錯的那幾年,他也曾指導過讀書,所以對那個孽子的筆跡不會認錯,彆人也模仿不了。
文書上府衙的大印以及厚厚的兩個裝訂的一看就有些年頭的存檔冊子,這些無疑證明對麵那個小哥的話說的是真的。那個孽子已經在幾個月前拿著全部身家自賣自身。
果真是個**胚子!
望著手上的那兩紙文書,柳家主強壓下心裡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