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澤銘也蓋上了劉州府的官印做為見證,由陳三拿進了會客廳一簾之隔的內堂。
不一會兒,陳三捧出了其中的三份,上麵柳玄宜和梅香俱以簽字畫押並蓋上了自己的私印。柳家主一份,劉州府戶房及冀州府戶房各一份存檔備查。
自始至終,柳玄宜母子都沒有出現在柳家主的麵前。
“這其中的一份還請褚大人和鳳大人派人送去冀州府府衙備案,還有柳玄宜,不應該改口為劉玄宜母子的戶籍還請多多費心。”梅影接著轉頭看向一臉沉思的柳家主:“多謝柳家主割愛了,我家小姐做事一向謹慎不喜留有尾巴,待柳家主返回冀州柳家的時候,我會一同前往確認柳氏族譜除名的事宜,還請柳家主多多海涵不要見怪。”
“當然,柳氏族譜除名之時我想我家小姐也就可以痊愈了,屆時柳公子也就可以返家了。兩位大人小的這樣說沒錯吧?”
褚澤銘和鳳以臻聞言相視一眼,沒想到小姐能為劉玄宜做到這種程度,自沒有在他們這裡打折扣的道理:“當然,按皓白律法規定的程序,像這樣的**隻要當事雙方俱簽字畫押後才算真正的結案。”
“哼,”柳家主聞言再也顧不得禮儀規矩,冷哼一聲豁然站起身來:“本家主馬上動身回冀州,告辭!”
說完鐵青著臉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府衙會客廳,梅影緊跟著抬步走了出去。這事小姐讓他親自前去確認,絕不給柳氏留下一絲一毫鑽空子的機會。
這時,會客廳一簾之隔的內堂內,坐在矮榻上一直被改名劉玄宜摟在懷裡的死死咬著下唇的柳母,雙手死死抓著那紙《除名書》和《放妾書》,放任自己哭出聲來。
劉玄宜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也忍不住的淚流滿麵。纏繞他們母子十八年的噩夢今天終於解脫了,從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