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司徒逸冬紅著眼睛喃喃自語道,察覺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後,才後知後覺把憋在嗓子眼裡的後半句話說了出來:“難怪我覺得香兒妹妹與第一次碰見時判若兩人,第一次見到的香兒妹妹像個精致的娃娃,漂亮是很漂亮但是眼睛裡沒有光,對,用她的話說就叫‘沒有靈魂’。後來的香兒子整個人像活過來了一樣,能說能笑,眼睛裡的光仿佛能照亮整個世界。”
原來是這樣,腕骨脫臼了就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像個會移動的布偶娃娃。可是這樣的日子他的女孩卻活生生的獨自過了十年。想到這裡司徒逸冬眼眶紅的更加厲害,心臟疼得像針紮一樣。
怕被其他人看出來異樣,司徒逸冬低著頭雙手用力的抹了兩把臉,又狠狠揉了揉眼睛,趁機把忍不住流出來的眼淚悄悄抹去。但是他的小動作豈能逃過一直注視著他的美婦人和陳嬤嬤的眼睛?
他的話對在坐的其他人除了一直陪著梅香長大的美婦人和陳嬤嬤外,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共鳴,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事情,永遠無法真正的做到感同身受,所以剛剛美婦人和陳嬤嬤才會一直關注著他,因為這些話也正是她們想說的。
“既然曆劫成功了,那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司徒逸冬端起矮幾上自己的茶碗,咕咕咕的一口氣喝了半碗後才把自己激蕩的心情平複了下來。
美婦人沒有計較他的語氣,右手悄悄的伸到旁邊抓住了陳嬤嬤的手,借此壓製著自己害怕、擔憂的情緒,努力維持著自己以往的語氣、語調說道:“今天晚膳後,香兒告訴我說今天在去駱家村的馬車上,她突然感覺到了自己有離魂的征兆,為了不讓我擔心,所以才說了出來讓我有個心裡準備。”
“因為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離魂都是突然性的,不知何時發生也不知何時能夠醒過來。”美婦人接著補充了一句。
“什麼叫不知何時能夠醒過來?如果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