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確實對顧菀動了心思,表白、送禮物、請吃飯、看電影,凡是能想到追女孩兒的方式幾乎都試過了,可顧菀從禮貌拒絕到無動於衷,始終沒給任何回應。
女人俯身靠近,憤恨的連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魯卓私自挪用了我五百萬的貨款,花在你身上的,你今天必須一分不差的給我吐出來!”
顧菀委屈,除了在店內買花,她根本沒允許董卓在她身上花過一分錢!
她抬起手,試圖將女人的小羊皮高跟鞋從臉上移開,她想用正常人的交流方式來解釋,而不是被人踐踏尊嚴地踩到腳下!
蚍蜉撼樹!
那一條大象腿都趕上顧菀一半的體重了。
顧菀的一聲不吭惹惱了女人,她站直身體,不動聲色的打開了手裡那隻寶石藍色愛馬仕鉑金包,拿出一隻小小的玻璃瓶…
她戴著駝絨手套,輕輕擰開瓶蓋,蔑視顧菀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狠戾,“天生就長了一張狐媚的臉,專會勾引男人…”
“女士!”蹲在角落裡的夏金金戰戰兢兢起身,眼睛還在瞟著站在她身旁的保鏢,“菀菀不喜歡魯先生,沒要過他的錢!您…您明查!”
女人握著玻璃瓶的手頓了頓,那硫酸就漏了幾滴在地上,發出了嘶啦的腐蝕聲,粉嫩的花瓣立刻變得烏黑…
“不用查,她那張臉就是原罪,我在為民除害!”
女人的眼角眉梢都透露著報仇雪恨的快意,“顧小姐,用硫酸長長記性吧!”
顧菀深知,“出氣”才是目的,其餘都是出氣的借口,這個女人不會查明真相的。
顧菀閉上雙眼,緊咬下唇,向來隻會逆來順受的她,未來儼然已是一片黑暗。
......
“還做不做生意啊!”
由遠及近的聲音極儘慵懶隨意,女人的手停頓下來。
顧菀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是顧衍。
翩翩佳公子生得極其俊朗,他身著長款卡其毛呢大衣徐徐走進花店,看著麵前的大型修羅場,不禁輕嗤,“顧菀你行啊,在家鬨得雞飛狗跳不算,在外麵也這麼猛!這啥?”
說話間,顧衍奪過女人手中的玻璃瓶,將裡麵液體反手倒在地上,隨著一聲刺耳的“嘶啦”聲,升起了一股白煙,還伴有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