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吃過了。”路易解釋道,“那個早餐店外帶要收打包費,我不想當冤大頭,所以乾脆吃完再給你打包。”
“哦。”
林璐有點不爽,吃早餐明明是兩人互動的好時機,比如說互相給對方投喂,結果這混蛋為了省那點打包費,自己先吃。
她決定拷打一下這個男人,說“對了,路易,你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但昨晚你為什麼那麼熟練啊?”
聽到這種無聊的問題,路易不假思索地回答她“大小姐,這種事情簡單到幾乎所有男人都會,我智商這麼高,很快上手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看著路易那副“你彆侮辱我智商”的模樣,林璐越發的不爽,高考理科狀元了不起啊?最後還不是被她這個全靠藝考拉分上大學的女人拿下。
真是的,今天不讓他汗流浹背,她就不姓林。
她繼續拷打“你說,我會懷孕嗎?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路易直接給出三個方案“無非就是打胎、帶球跑、奉子成婚這三種選擇。”
“噗!”
聽到第二個詞語,林璐沒忍住破功,把嘴裡的麵條都噴了出來,這男人怎麼連“帶球跑”這種詞語都能從嘴裡蹦出來啊,誰會為了他帶球跑啊。
她暫時不想再理會他,而是給鐘玉芳打了個電話,詢問像他們這種情況,一般都該怎麼處理。
她不怕懷孕,就怕真懷上了,孩子的爸爸會失去兩條腿,孩子的外公和舅舅會進監獄坐牢。
半小時後,宿舍裡。
鐘玉芳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啥都不懂就亂來的小年輕,把買的東西交給林璐,並叮囑她“這藥你看著說明書吃,吃完正好在飛機上睡一覺,這幾盒東西,你們自己研究一下怎麼用,節製一點,應該是足夠你們在古城拍戲的時候使用了。”
“收到。”
林璐像犯了錯的小孩子,老老實實把東西收下。
交代完重要的事情,鐘玉芳開始八卦他們“所以你們兩個又複合了?”
“昨天不是七夕嗎?”說到這事,林璐自豪地揚起小臉,指著路易說,“他終於壓抑不住對我熾熱的愛意,主動向我告白,我思考了很久,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他。”
“哦。”
對於林璐的這番話,鐘玉芳是一個字都不信。
真勉為其難的話,能讓人一表白就吃乾抹淨?鑒於路易平時不近女色的表現,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林璐主動挑起來的。
看,路易一臉無辜。
鐘玉芳不想再理會這兩人起起伏伏的感情問題,她隻強調一點“林璐,我希望你在事業的上升期,彆弄出人命。”
“嗯,我明白。”
把要交代的都交代完後,鐘玉芳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兩人,獨自離開,下樓上班。
林璐老老實實地看著說明書吃藥,路易則把兩人要帶回去古城的行李收拾好。
她忽然想起早上聽到的新歌,雖然歌詞一句都沒有記住,但其中的旋律仿佛已經刻在腦海中。
“對了,路易,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是什麼歌?”她哼了兩下旋律,詢問道。
“《夜曲》啊,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路易簡單唱了兩句,繼續把昨天晚上隨地亂扔的衣服、被單以及床單打包好。
林璐則搜了下《夜曲》這首歌,看到原唱的名字後,她都不用查證了,直接收藏進歌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