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是椅子忽然被拉動的聲音。
薑舒聞聲看去,是五哥薑離,他優雅的擦了擦嘴角,見自己吸引了注意力,朝大哥薑淩硯點點頭後,沉默的上樓去了。
“老五今天怎麼了,居然會搭理人了,罕見,真是罕見!”
薑子墨驚奇的說道,以往薑離是多麼的自閉,主動點個頭都算是奇跡。
“薑舒,月底記得和爺爺說,武道班你不想去,今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薑淩硯說著讓人不容反駁的話語,也不管薑舒同不同意,起身邁著筆挺的身姿離開了。
薑舒看了眼係統背包裡的女裝藥水,很想上前給大哥整一瓶。
彆墅內,隻剩下三個對她意見最大的人,她可不敢久留,噔噔噔的也上樓去了。
此時,薑父薑母的臥室裡。
“老婆,你怎麼了?”
薑臨宸年過五十,但常年晨跑的習慣讓他依舊身姿健朗,中年人的儒雅威嚴相互融合,魅力也是不減當年。
“沒事,就是心口有點疼。”
陸溪鈴保養的不算差,生過六個孩子的她,身材還是那麼的苗條,就是眼角的皺紋越發的明顯。
她在心疼她的女兒。
自從發生十年前那件事後,他們家就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怎麼都難以愈合了。
“那我幫你揉揉吧。”
“走開!”
“哎呀,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婆你瞎操心什麼,還不如明天跟我去大理旅遊去,眼不見心不煩。”
“......”
看著啥都不在乎,其實薑林智心裡跟明鏡似的,前幾年還怕女兒被欺負死,想把人送出國,這兩年有老爺子乾預著,也鬨不出什麼大事來。
就是小女兒今天回來感覺不大一樣,知道頂嘴了。
嘖!也是件好事。
陸溪鈴捂著心口,看著身旁的丈夫已經開始收拾自己行李了,輕輕歎口氣,隻能自己拿出手機,默默給薑舒的零花錢多加了十萬塊額度。
她也隻能幫到這了。
也是她沒用,陸家落敗欠下巨債,父母出逃國外無影無蹤,弟弟還惹了一身官司,若不是公公出麵擺平,她弟弟現在還在局子裡吃牢飯。
陸溪鈴也是因為有了拖後腿的娘家,讓她如今在薑家沒了絲毫話語權,如同被人養著的金絲雀。
就算薑林智愛她依舊,但兩人的教育理念不和,再加上十年前那件事,陸溪鈴是越發的鬱鬱寡歡。
“出去散散心吧,我有預感,等我們回來,孩子們就能自己長大了!”
“是啊,說的好像你離開,地球就不轉似的。”
“......”
日常被妻子懟的薑林智無視這句話,抬手摸著手上的高爾夫球杆,“老婆,你說我這個球杆是放行李箱裡麵,還是放外麵背著?”
陸溪鈴:“....…….”
放嘴裡堵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