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宛韻,你們大晚上還要工作,真是太辛苦了,阿姨給你們專程熬了一碗蓮子羹,快喝了吧。”
就在秦長生和孟宛韻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悶的時候,胡秀文走了上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麵放著兩碗蓮子羹。
“謝謝阿姨。”
秦長生率先伸手去接,然後就見到胡秀文用一種極為誇張的手法,‘一不小心’將蓮子羹灑在了秦長生的身上。
休閒西服和裡麵的T恤,以及褲子,全都被淋濕了。
“這……”
秦長生和孟宛韻都有些懵。
胡秀文誇張地哎喲一聲,雖是道歉,眼眸子都樂得擠成一條縫:“長生,對不起啊,實在是抱歉,你瞅瞅阿姨這笨手笨腳的乾了些什麼事!來來來,把衣服脫了,阿姨這就給你拿去洗。”
說著,她就迫不及待地給秦長生脫外套。
“不用洗,不用洗,擦擦就行了。”秦長生尷尬地擺擺手推辭道。
“那可不行,這蓮子羹粘糊糊的,擦怎麼擦得乾淨,穿著多難受?快脫吧!”
胡秀文哪裡肯依,手勁出奇的大,秦長生又不好用力推開胡秀文,隻能被她脫了外套,見她還要來給自己脫T恤,忙道:“阿姨,我自己來就行,我自己來。”
“那行,你脫,記得把褲子也脫了,我讓你伯父給你送上來一件居家的睡衣。”
胡秀文笑著,下了樓,喊孟義德找睡衣。
秦長生和孟宛韻兩人對視在一起,都有些懵。
“我……我脫嗎?”
秦長生問道。
孟宛韻臉龐微紅,側過頭道:“脫了吧,穿著不舒服。”
秦長生苦笑一聲,把T恤脫掉,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和腹肌。
孟宛韻眼珠微轉,悄然打量著秦長生的身體。
這時,秦長生伸手解皮帶,孟宛韻瞳孔一震,盯得緊緊盯著。
秦長生解了一半,突然停下,尷尬道:“我還是等伯父上來了,找個房間換褲子吧。”
“咳!”
孟宛韻咳了一聲道:“你自己看著辦。”、
很快,孟義德就抱著一套嶄新的睡衣上來,對秦長生喜滋滋地道:“長生,來,這是我的睡衣,我還沒穿過呢,你拿去換吧。”
“謝謝伯父。”
秦長生接過睡衣,扭頭看了眼,就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臥室走去。
“誒!”
孟宛韻見他要去自己的臥室,忙伸手叫了一聲。
秦長生已經走到臥室門口了,聞言回頭道:“怎麼了?”
“沒什麼。”孟宛韻麵龐微紅的垂下眼眸道:“你去換吧。”
秦長生立即走進臥室,打開燈,關上房門。
屋子裡,清香撲鼻,裝修得極其富有少女風,衛生間裡,還有一些水蒸氣在淡淡飄出,那是孟宛韻回家後洗過澡留下的痕跡。
秦長生這才明白過來,這個房間,是孟宛韻的閨房。
他猶豫了一下,沒出去,就在門口把褲子脫掉,換上了孟義德的睡衣。
走出臥室,胡秀文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長生啊,把臟衣服給我吧,我拿去洗。”
“好,麻煩您了。”
秦長生把褲子遞了過去,胡秀文笑眯眯地道:“彆跟我客氣,這衣服明早才能乾,我看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吧。”
“這個……”
秦長生有些猶豫,孟義德道:“就聽你伯母的,晚上住這裡,明天正好跟宛韻一起上班。對了,樓下是我們的住處,你今晚就住四樓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根本就不給秦長生和孟宛韻反應的時間,兩人便急匆匆的下了樓。
他們夫婦也想過了,留秦長生住下來,已經是他們最大的能力,想讓秦長生今晚就和孟宛韻同住一間房,根本就是沒法辦到的事。
不過萬事開頭難,他們給秦長生和孟宛韻創造了機會,剩下的,就看兩個年輕人自己的了。
孟義德夫婦下了樓,秦長生和孟宛韻對視在一起,都有些茫然。
怎麼突然之間,就發生了這一連串的事,還沒反應過來,秦長生就要留宿在四樓了。
秦長生看著孟宛韻,有些尷尬地道:“要不,我還是走吧,我開車來的,穿睡衣也沒關係。”
孟宛韻咬了咬嘴唇,問道:“你回去有事?”
“那倒沒事。”
“那就留下來吧,客房每天都有人打掃的,裡麵的東西也都一應俱全,和酒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