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躲啊!”
這群保安嚇得尖叫,紛紛向左右兩側撲了出去,有幾個倒黴蛋躲不及的,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衝破這些人的堵截,秦長生直衝夏侯府大門而去。
夏侯府是古式園林建築,大門口有台階,車是進不去的。
但秦長生卻毫不減速,將車輪胎精妙的開到了台階旁邊緩坡上,借用緩坡,直接將車開上了台階,衝進了大門裡麵!
把守在大門內外的保鏢,一個個驚呼著,隻得狼狽躲避,之前部署安排的東西,被秦長生這橫衝直撞的做法給直接徹底破壞。
大門裡麵的院子,鋪的都是高檔的磚石,裡麵種植的草坪和花草樹木,也全都是名貴的植物,價值驚人。
秦長生駕著車碾壓著這些花草樹木,徑直向正前方的主建築駛去,留下一路的狼藉。
與此同時,秦長生瞧見了被四大金剛點穴後,扔在院中牆角的那些竹葉青的手下。
他認出了其中幾個人的麵孔,昨天在赤天賭場見過,是竹葉青的手下!
心念電轉,秦長生將車猛地停下,下車向這些人走去。
“你們是竹葉青的手下吧?”
他來到這些人的麵前,沉聲問道。
“秦先生,大嫂派我們在附近盯梢夏侯家的一舉一動,剛才有四個老和尚,把我們全都抓到了這裡。”
其中一個男子認出秦長生,連忙回答道。
然而他隻能說話,身子無法動彈,隻能躺在地上。
男子回道:“他們會點穴,能飛簷走壁,都是夏侯象請來的高手。”
秦長生眯了眯眼睛,正要說話,眉頭卻是忽然一挑,轉身看向主建築的方向。
“阿彌陀佛!”
就見四個老僧,列成一排,緩緩向這邊走來。
“冤冤相報何時了?施主能否給貧僧四人一個薄麵,和夏侯家主握手言和,化乾戈為玉帛。”
這四個老僧麵如樹皮,褶皺叢生,眸中卻是精光湛湛,看似說話溫和,主張和平,但眉宇間卻是沒有什麼慈悲,反而像是怒目金剛一般,流露出濃鬱的戰意!
秦長生目光在四個老僧的臉上掃過,徐徐道:“可我看四位,不像是以理服人的大師,既然打算勸和,為何暗暗蓄勢?”
“佛家有禪宗,亦有武宗,貧僧師兄弟四人,更擅長用拳頭教人佛法道理。”
其中一個老僧盯著秦長生,揚了揚壽眉道。
“早這麼說不就得了嗎?連你們都用拳頭講道理,卻勸我拿嘴講道理,是不是有些欺負人?”
秦長生負手道:“今日是我和夏侯家的事,與旁人無關,我念在你們四人修行不易,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現在就此離開,我不會為難你們。”
“秦先生,切不可大意啊,這四個老禿驢,身手強的離譜,我聽說,他們好像是全都是四品宗師之境!”
竹葉青的這些手下,見秦長生不把四個老僧放在眼裡,忍不住擔憂的開口提醒。
他們可是在這四人手上吃過苦頭的,三十幾個人,被人家四個當雞崽子一樣抓起來,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秦長生傲然而立,帶著三分譏笑的口吻道:“放心,在我眼裡,他們不過是四個插標賣首之徒,土雞瓦狗之輩。”
“小子狂妄!”
“既然如此,彆怪貧僧無禮了!”
“師弟們不要留手,我四人聯手,一起降伏此子!”
“阿彌陀佛!”
秦長生的倨傲和不屑,頓時觸怒了四個老僧。
四個老僧紛紛開口大喝,散發出宗師之威,呈包夾之勢,向秦長生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