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喝一聲,使出一套凶猛剛烈的棍法,打出漫天的棍影,劈頭向秦長生砸了過來!
接近三米長,碗口粗細的燈柱,凶猛淩厲的棍法,這一棍子,打出了極其刺耳的破空聲,更是有磅礴的真氣,凝聚出強烈的罡風!
若是普通人,彆說是被燈柱砸到了,僅是燈柱一米旁的罡風掃過,也得瞬間七竅流血,當場暴斃!
“好棍法!”
大廳內,雷元奎和苗麥冬都是有眼力的人,尤其是雷元奎,修為實力還在宗師之上。
但此時,卻仍然忍不住拍手稱讚,誇獎這最後一個老僧這一棍法的精湛。
苗麥冬眯起雙眼,沉聲道:“那個秦長生,搞不好要敗了!”
夏侯明義和安瀾等人不懂,但聞言,也是露出了希冀之色。
就見秦長生淩空衝去,仿佛被這棍法已經鎖定了一般,燈柱勢大力沉的向他砸去,竟然是不閃不避。
是來不及閃躲……還是心中不屑,不願閃躲?
在這一刻,不少人的心中,都湧起這個念頭。
下一瞬,眾人便是大聲驚呼!
而那個老僧,更是露出了宛如見鬼一般的表情!
就見燈柱勢大力沉的砸在秦長生的那一刻後,秦長生的身影,竟然就像是一團光影一樣,被砸的支離破碎。
眾人之所以會出現這種錯覺,是因為秦長生太快了。
就見秦長生本人,宛如遊魚一般,脊背貼著那個燈柱轉了一圈,等燈柱砸下去的刹那,人已經來到了燈柱的上邊,來到了老僧的麵前!
“砰!”
緊接著,秦長生一拳轟出,打在了老僧的臉上,將老僧打的滿麵桃花,慘呼著倒飛而出,啪的一聲,恰好砸在了秦長生的奧迪車上,將車頂砸下一個巨坑!
秦長生平穩落地,見狀微微皺起眉頭,有些懊惱道:“草了,怎麼把他打到我的車上,角度沒把握對。”
懊惱自語完,秦長生對那老僧喊道:“老東西,你把我車砸壞了,我車新買的,車牌還沒來得及上呢,落地價小50萬,你可要給我賠錢!”
“你欺,欺人太甚,老衲沒,沒钅……噗!”
那老僧聞言,羞怒到了極致,艱難的抬起頭看了眼秦長生,氣火攻心之下,一句話沒完,便噴出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沒錢就沒錢,大不了不要你賠了。”
秦長生淡淡搖了搖頭,手指輕彈,整理了一下衣衫,轉身向大廳那邊走去。
“夏侯明義,秦某人登門拜訪,你卻派人阻攔,對我大打出手。”
“我午飯還沒吃,你卻在屋裡和人飲酒吃菜,也不請我用餐,你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
還未走到大廳,秦長生便朗聲開口,責問道。
夏侯明義掃了眼雷元奎和苗麥冬,端坐在椅子上,麵沉似水的對秦長生道:“客人也分貴客和刁客,你殺我胞弟,打我獨子,我與你不共戴天,你還叫我招待你?你……配嗎!”
與此同時,那個五毒門副門主苗麥冬,一隻手放在桌子下邊,輕甩衣袖。
隻見一隻巴掌大小的,渾身黝黑,尾針卻殷紅無比的蠍子,從她袖中落地,悄無聲息的爬在了門口處。
下一刻,秦長生來到門外,跨步進入。
“不共戴天嗎?在這一點上,秦某人和夏侯家主的看法,是出奇的一致。但進門就是客,夏侯家主總不至於,連請我喝杯酒的肚量都沒有吧?”
夏侯明義眯了眯眼睛,正待說話,苗麥冬卻已經是舉起酒杯,笑吟吟地道:“隻要秦小友能走到餐桌旁,我苗麥冬便敬你一杯!”
與此同時,那隻蠍子,已經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秦長生的背後肩膀上,紅豔豔的尾針,對準了秦長生的脖子!
夏侯明義和安瀾幾人,這才注意到秦長生身上的毒蠍子。
雷元奎微微眯起雙眼,露出一絲警惕,似乎對那個毒蠍子也有些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