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任憑修為再高,也得變成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按理講,秦長生應該不會發現酒中有問題才對!
苗麥冬目光微微一閃,笑問道:“秦先生為何遲遲不喝,可是怕這杯酒有問題?你若擔心,我來喝好了。”
說著,伸手就要奪秦長生的酒杯……她打算以退為進!
秦長生眉頭一挑,伸手擋住了苗麥冬的手,淡淡笑道:“我秦某人可不是膽小如鼠之輩,若是害怕,就不會來蹭飯了。”
說完,他一仰頭,將那杯酒喝了個乾淨。
苗麥冬目光閃爍,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對夏侯明義笑道:“夏侯家主,既然秦先生尚未用餐,你這東道主,可不能失禮於人呀!”
說著,對夏侯明義暗暗使了個眼色。
夏侯明義當即心中大定,頷首道:“既然苗門主都替他說話了,那我再將他拒之門外,倒顯得我氣量小了……秦長生,請坐!”
秦長生淡淡一笑,就坐在了飯桌的下首位,和雷元奎相對而坐。
坐下後,他先是饒有興致地掃了眼安瀾。
安瀾是一位絕色美女,和竹葉青幾乎可以說是不相伯仲,更是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貴婦氣質,和竹葉青幾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裡,都很難不注意到她。
而秦長生心裡也是清楚,這個安瀾,正是夏侯明義的妻子。
他見安瀾站在雷元奎的身後,端著酒壺,一副服務員的姿態,心念電轉間,不禁笑問道:
“夏侯明義,這女人是你家的傭人嗎,一個女傭就長得如此漂亮,令人看了怦然心動,果然是大戶人家呀,讓人羨慕!”
安瀾的衣品,美貌,氣質,無論從哪方麵看,也斷然不可能和女傭聯係起來。
秦長生故意這麼說,就是挑刺找茬!
果然,安瀾聞言,臉色猛地一變,自從嫁入夏侯家的這些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當麵羞辱!
“秦長生,這是我的妻子,請你注意言行!”
夏侯明義猛地一拍桌子,對秦長生怒目而視!
“哦,你的妻子?我還以為,她要麼是傭人,要麼是……這個老頭子的小情人呢。”
說到最後,秦長生有些驚訝地看向雷元奎,道:“剛才進門,我還瞅見,這個老頭子的手,在你妻子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你胡說八道什麼!”
一言出,雷元奎、安瀾、夏侯明義的三人臉色全是一變!
其實秦長生說的還真是事實,就在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安瀾正在給雷元奎斟酒,雷元奎的手有意無意的在安瀾裙子下麵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安瀾出於對雷元奎的敬重,以及忌憚,隻是微微變了變色,就權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而雷元奎則是笑眯眯的神情,很是滿足,一副老流氓占到了便宜,對方又不敢聲張的變態笑容。
誰能想到,這麼隱蔽的一幕,竟然會被秦長生給看見了,而且還當眾戳穿!
這叫雷元奎和安瀾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夏侯明義也是忍不住皺起眉頭,目光在雷元奎和安瀾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