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就是個畜生!”
柴空青大罵一句,冷聲道:“不過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好說!”
她轉頭看向趙繼潤道:“趙總,你勾結馬斌給我下套,這是惡意的商業陷害,這件事就算告到法院,你也不會得逞。”
趙繼潤哈哈大笑:“柴總,你怕是忘了我趙繼潤是什麼人了吧?我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會把所有證據銷毀的乾乾淨淨,至於到了法院,馬斌矢口否認,你人證物證都沒有,拿什麼跟我打官司?”
“況且,就算你能找到些許的證據,又能怎麼樣?你們新銳服飾提供的衣服質量粗糙,達不到合同規定的標準,這是事實,以我們趙家在京城的身份和手腕,你覺得法官會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趙繼潤肆無忌憚的坐了回去,叼起一支雪茄,對柴空青道:“老子既然想搞你,你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不想傾家蕩產,就帶著你女兒過來陪我過夜吧,我隻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過時不候,要是不陪我,你就等著明天收傳票,給我準備好4億6千萬的賠償金吧!”
柴空青腳下一軟,坐在了地上。
趙繼潤說的不錯,他既然撕破了臉,非要玩這種陰險手段,以她的能量,恐怕真的不是對手。
畢竟,趙繼潤的背後,可是三流家族趙家,到了法院,除非她能拿出確鑿的證據證明這是陷害,否則以趙繼潤的能量,想要顛倒黑白,太過簡單。
4億6千萬的賠償款,她拿不出來,就算勉強湊出來了,那也就是可以直接宣布破產了。
她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她和丈夫重新變得一無所有也沒關係,可她現在有孩子,杜南喬已經馬上要大學畢業了,正是需要家裡父母幫襯的時候。
而且,還有秦長生……
她現在肩膀上的責任,已經不止杜南喬這一個孩子了。
就在這時,旁邊的馬斌看了眼柴空青,冷笑一聲,對趙繼潤獻策道:“趙總,柴空青這個人我了解,她是個外剛內柔的女人,表麵上看起來雷厲風行的,其實心裡卻是多愁善感,而且最心疼她的女兒。”
“要我看,你先彆急著碰杜南喬那個小姑娘,你就以杜南喬來威脅柴空青,保準能叫她就範!”
他竟然是無所顧忌的當著柴空青的麵,對趙繼潤出謀劃策,怎麼逼迫柴空青就範。
柴空青銀牙緊咬,死死盯著馬斌,如果目光能殺人,此時的馬斌定然是已經被萬箭穿心!
“哦?你的意思是……”
趙繼潤露出一絲笑容,有些恍然大悟。
然後,他看向柴空青,胸有成竹地笑道:“柴總,看在馬斌幫你說話的份上,趙某人就放你女兒一馬,不要她陪睡了。”
“這樣吧,隻要你以後做我的情人,隨叫隨到,服侍好我,今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這筆訂單,我依舊交給你們新銳服飾去做,你看如何?”
“倘若你連趙某人這個條件都不肯答應,那我有朝一日,總會找到機會,安排人把你女兒給送到我的床上,你可想好了,是你陪我睡,保住家產,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還是你先破產,然後我再用手段,強迫你女兒陪我睡?”
說完,趙繼潤得意的哈哈大笑,拋了一根雪茄給馬斌,馬斌也是一臉小人得誌的模樣,叼著雪茄,嘲弄的看著柴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