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本少欺負你,也不需要你一模一樣,隻要安老爺子說有八分相似,那本少都算你贏。”
“不對,八分對你還是要求太高,五分,五分相似就行。”
姚棟見狀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羞辱他的好機會,隨手將《洞庭春色賦》送到他麵前打開,笑嗬嗬道。
秦長生聲色波瀾不驚,彆說是搭理姚棟一句,就連那幅擺在眼前的《洞庭春色賦》也懶得去瞟一眼。
因為就憑秦長生現在的能力,那幅《洞庭春色賦》早已被他爛記於心,已經根本沒有那個必要。
“還請安老受累幫忙計時。”
大約五分鐘後,一切準備就緒,秦長生隨口一說,手握毛筆便開始在宣紙上揮舞起來。
安泰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目光死死盯著秦長生的一舉一動。
隻見本來就是死物的各種毛筆,一到了秦長生手裡,那便就像是一條條遊龍般靈活無比。
頃刻間行雲流水,筆走龍蛇,絲毫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就連從來沒有正眼看過秦長生一眼的姚棟,一時間也徹底看傻了眼。
隻不過,大家現在的目光根本就不在秦長生的書法上,而是他手中的毛筆。
嚴格來說,在他們眼裡,那已經不是毛筆,更像是一個曼妙多姿的舞女。
不出一分鐘時間,向來泰山崩於前也不變色的安泰,臉上便開始出現了驚駭神色。
又五分鐘左右,安泰臉上已然浮現出了豆大的汗珠。
“還請安老點評。”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秦長生最後一畫落筆,恭恭敬敬將成品遞到安泰眼前,還沉迷於他手法中的眾人,這才勉強稍稍回過神來。
“啊?呃!好,好。”
安泰使勁眨了幾下眼睛,有些木訥的接過幾張宣紙道。
隨後安泰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竟然離秦長生提筆開始,這才過去短短四十三分鐘。
“這,這,怎麼可能?”
還不等安泰仔細欣賞秦長生的書法,姚棟跌跌撞撞湊了過來,隨後又是一個目瞪口呆,向後踉蹌一大步。
也幸好姚棟現在所站的位置後麵便有一張桌子,否則非得栽倒在地不可。
即便鐵一般的現實就擺在眼前,但姚棟還是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在姚棟,甚至是除了秦長生以外的現場每一個人眼裡,這已經不是一幅書法作品,而是神跡。
“連印章都是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神,神啊!秦長生,你太神了。”
而此時的安泰可沒心情去關心姚棟反應,也不顧年歲已高,快速衝到那幅《洞庭春色賦》前仔細比對起來。
直到大約五分鐘後,安泰對著秦長生的一聲驚呼,這才徹底讓在場所有人全都回過神來。
“乖奴隸,過來,給爺學一聲狗叫。”
秦長生毫不意外的平淡一笑,朝滿臉驚駭的姚棟招了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