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質疑的目光中，歐陽明慌的連嘴唇都在顫動。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秦長生怎麼會知道這些話？居然還是一字不差。
畢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整個書房內隻有他和歐陽天琴二人，絕不可能存在泄密的情況。
當然，秦長生也不是什麼神仙。
他能知道這些，完全是因為他覺得歐陽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才找時間對歐陽天琴使用了圓光術。
這還隻是秦長生碰巧聽到的，至於之前他們說了什麼更難聽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還以為歐陽家受了莫大委屈的姚本初等人，麵色也立刻紛紛變得難看起來。
要知道，對六大世家這個層麵的大豪門來說，不管做什麼，顏麵和師出有名都非常重要。
歐陽明的行為，無疑是將他們陷入了完全被動的局麵，事情一旦傳出去，大家隻會說姚家不辨是非和仗勢欺人。
如此一來，姚家的臉麵往哪裡放？還不得被人戳斷脊梁骨？
正當歐陽明稍稍穩定情緒，料定秦長生沒有證據，想要來個死不承認的時候。
秦長生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便對他使出了催眠術，並問道：“歐陽明，你承不承認你說過這些話？”
歐陽明目光立刻呆滯了下來，有些木訥的答道：“我承認，我確實說過。”
姚天宇很是無語的白了一眼歐陽明，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為了不引人懷疑，秦長生立刻收回了催眠術，狡黠笑道：“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所以你們才有機會在這裡瞎嗶嗶。”
“現在他已經承認一切，你們是打算走呢？還是滾呢？”
歐陽明心中很是懵逼，怒道：“承認？我承認什麼了？我根本就沒說過那些話。”
“姚先生，歐陽家對你們姚家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您可千萬彆被這小子欺騙了。”
姚天宇狠狠瞪了他一眼，彆說之前他已經承認，就算他現在改口，大家也能從他之前的反應中看穿一切。
秦長生並不在乎這些，端起紅酒杯便含笑一飲而儘。
見歐陽明還想要爭辯，姚天宇一巴掌就給他扇了回去，冷聲對秦長生道：“就算他說過這些又如何？難道我說要殺了你，那就真的要殺了你不成？”
“少在這跟老子偷換概念，現在你的人攪得歐陽家雞犬不寧才是事實。”
一旁的姚長江捋了捋他那雪白的山羊須，滿是不屑道：“跟他說話，何必這麼多彎彎繞繞？”
“小子，你聽好了，姚家做事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心之所想便可為。”
“你應該知道聽到這句話的後果，要麼永遠誠服姚家，當姚家的狗，要麼就是死路一條。”
雖然如此直白的說出這些話，確實是有些欠考慮。
但這話還得看由誰來說，至少從姚長江嘴裡說出來，姚天宇沒任何理由去反對，他身為武皇強者，自然有這個實力。
可偏偏秦長生就沒把他當回事，隨口道：“歐陽家，我吃定了。”
“武皇我也不是沒滅過，廢話少說，文的武的，我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