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臉鄙夷道:“你也就配吸吸二手煙。”
“滾開,我警告你們,彆他媽磨磨唧唧。”
“要是讓我們老板等不耐煩了,彆說是你們下場難說,就是整個津門都得顫三顫。”
杜子明聞言一臉大驚失色,秦長生麵上卻露出了一絲戲謔淺笑。
他當然知道,這男子背後的人肯定有點來頭。
正好津門對秦長生來說,又是人生地不熟。
所以秦長生腦海中立刻冒出了一個念頭,或許他背後的人還真值得利用一番。
於是秦長生隨口說道:“津門顫不顫,關我屁事?”
“想求見可以,讓你們老板自己滾到我房間來。”
“至於是哪間房,想必你老板那麼牛逼,肯定有辦法查到。”
說話間,秦長生稍稍用力一拉,杜南喬吃力,整個人立刻落入了他臂彎之中。
誰也想不到,秦長生之所以這麼說,隻是純粹不知道自己住哪個房間而已。
而男子眼見秦長生直接繞過自己抬腳就走,心中不由得稍稍愣了一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男子雖然不敢相信秦長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但他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麵色一沉的瞬間,他抬起拳頭就狠狠朝秦長生後腦勺砸了過去。
“犯秦先生者,死。”
也就在男子出手的一刹那,一股淩厲寒意突然從他咽喉處穿至了全身。
男子心下頓時一驚,趕緊一個飛身朝後退去。
直到看到太古晴子那張冰冷的臉,他這才發現,其實太古晴子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武器。
可剛才那股仿若刀割般的淩厲劍氣卻做不得假,而且咽喉處也確實被割開了一道血口,這讓男子頓時不由得嚇傻了眼。
“喲西,大大的花姑娘真不耐,媽的,倒是忽略了你這道美麗風景,少爺肯定大大的喜歡。”
等秦長生等人進了酒店,男子也回過了神,他一眼就看出了太古晴子倭人打扮,故意學著倭人腔調道。
他指尖劃過咽喉處的血口,一邊兩眼放光的盯著秦長生等人,一邊緩緩將指尖上的鮮血送入了口中。
與此同時,電梯內。
杜子明滿臉憂愁道:“哎!該來的麻煩果然躲都躲不掉。”
“看來我生意場上的那套,對那些囂張跋扈的家夥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話又說回來,那家夥背後的人肯定不簡單,不如我們趕緊換家酒店吧?”
秦長生滿不在乎道:“隻怕我們再想走出這酒店大門都難。”
“杜叔叔放心,我們不惹事,但絕不怕事。”
“對了,您說還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是不是有關柴阿姨的?”
杜子明想想事到如今,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於是答道:“沒錯,行刺事件你已經知道,我本以為,這件事必定會轟動全國,然後鬨得沸沸揚揚。”
“但奇怪的是,這麼大的事情竟然被一股無形力量給壓製了下來。”
“信息如此發達時代,能做到這點,隻怕是京城那六大世家也未必能做到。”
“重點是,通過你安家的關係,我們得知了她們被捕,但整個津門的各個部門,都沒有找到拘留他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