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更加不需要你可憐我！”
黑紗女並沒有因為秦長生所說的話而感動，相反地，她直接拒絕了秦長生的幫助。
而下一刻黑紗女做出了一個讓秦長生始料未及的動作，以至於秦長生沒能阻止得了黑紗女。
在秦長生的愣神下，黑紗女用手中的利爪直接將自己的麵部劃爛，沒有一刻的猶豫。
實際上，這是黑紗女一直想做的事情，隻不過她一直沒有膽量這麼做。
雖然她不喜歡自己的這張臉，但是身為一個女人，她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容顏的。
在夜深人靜之時，黑紗女也會對鏡梳妝，感歎自己的紅顏薄命。
可是，這一切從現在這一刻開始都會變得不複存在了，黑紗女完成了對自己的心靈的救贖。
從今天開始，她要做自己！
她劃爛了自己的臉，並沒有選擇任何的修複。
很明顯，她就是要讓彆人看不出來她和麗娓的相似之處。
“也許我應該感謝你，我盯著這張臉生活了幾百年了。之前我一直沒有勇氣和它做告彆，今天是你給我的勇氣。”
秦長生直接愣住了，他不知道黑紗女為什麼會這樣做，但是他能感受的出來，至少在這一刻，黑紗女是快樂的。
剛剛在交手的時候，秦長生判斷黑紗女的境界應該在化神初期巔峰左右，可是這一刻的黑紗女已經隱隱有突破的氣勢了。
修士在進入化神期以後，修煉比拚的就不是天賦資源了，而是對於道的理解。
道之一字，包含萬千，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弄懂它的含義。
眼前的黑紗女顯然是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道，秦長生能夠預測，黑紗女未來的修煉大道一定會是一帆風順。
秦長生沒有打擾黑紗女去感悟自己的大道，他隻是在一旁靜靜地觀賞著。
秦長生身體內的滄瀾此刻現身在秦長生的身邊，她目光炯炯的看著黑紗女，美眸之中閃過一絲驚豔。
“很久都沒有看到這樣心智堅韌的女人了。”
秦長生有些好奇地問滄瀾：“之前你見過那麼多人都沒有過嗎？”
滄瀾解釋道：“一個人在經曆了最深的苦難之後，如果還能對生活產生莫大的希望，那這種人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眼前的女人就是這樣一個人。”
秦長生點點頭，他明白滄瀾的意思。
“她的臉真的是天生的嗎？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嗎？”
秦長生還是忍不住發問，修仙界沒有絕對的巧合。黑紗女的麵容和麗娓的完全一致，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誰都會覺得有些奇怪。
“或許吧，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經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對探索修煉的欲望。”
滄瀾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複，秦長生也沒有多問。
回想起來，秦長生發現自己確實太過於執著於上古女武神了。
一方麵是因為他和上古女武神的淵源極深，二是因為他不自覺地把自己代入到上古女武神那一邊了。
或許黑紗女就是一個普通人，隻是恰好長了一張和麗娓一模一樣的臉。
從上古女武神誕生到現在，已經經曆了十幾萬年，要是真說出現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也不足為奇。
秦長生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黑紗女的修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