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夜晚秋一直在探查江寒的情況，她發現這些漩渦有點奇特。
這些漩渦感覺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尖刀組成，不斷高速旋轉。
就像是江寒腿上出現了一根插滿尖刀的狼牙棒一般，瘋狂在江寒腿裡攪動。
江寒的身體在此刻開始顫動，額頭上冷汗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他那條腿顫動的頻率最高。
給夜晚秋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人拿著刀子，同時在割江寒的肉一般。
伴隨著江寒腿上不斷顫動，夜晚秋發現他腿上毛孔之中開始溢出大量的黑色液體。
江寒的氣息在此刻開始減弱，而且不僅僅是普通的氣息，生命元力都感覺不斷在削弱。
“原來如此！”
夜晚秋又看了一會，她臉上露出釋然之色。
她弄懂了這至純寶體修煉的原理了！
原理其實並不複雜，就是利用能量形成一個個氣旋，將肉身一點一點給絞碎。
絞碎的同時，將肉身之中的雜質給吸收，然後重塑的時候，肉身會變得純淨，變得沒有瑕疵。
先毀滅，毀滅的同時將雜質吸收，然後重塑！
這就是至純寶體的修煉原理。
原理很簡單，操作起來卻非常的複雜，這氣旋凝聚就不簡單，最困難的是——如何保持氣旋的穩定。
“他沒有痛覺嗎？”
夜晚秋心裡喃喃一聲，連續不斷的絞碎肉身，這種痛苦非常難熬。
或許很多修士都能熬得住，關鍵在於在熬住的同時，你要保證身體內的氣旋穩定。
這氣旋如此複雜，隨便一處出現變動，整個氣旋就會崩塌。
“滴答，滴答！”
江寒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滴落而下，他衣裳都打濕了，他卻一直都在入定之中，腿上的氣旋一直穩定在工作。
一天，三天，五天。
江寒終於停了下來，他半條腿已經重塑完畢。現在整條小腿都完全沒有瑕疵，晶瑩剔透，宛若玉髓。
江寒睜開眼睛，感覺要虛脫了一般。
五天時間，江寒感覺在地獄中待了五年一般，不僅僅是肉身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煎熬，還有大量的生命元力損耗，這讓他無比的虛弱。
他取出了一些恢複生命元力的神藥煉化，隨後沒有和夜晚秋說話，直接倒頭就睡。
“唔…”
望著沉沉睡去的江寒，夜晚秋眸子內閃過一絲懷疑——她能修成至純寶體嗎？
她不怕疼痛，不怕生命元力損耗，她就怕在如此劇痛之下，無法保證氣旋穩定。
她沒有體修過，承受痛苦的能力有限。肉身太過疼痛的話，會本能的有一些反應，到時候身體會不受控製的。
“咻！”
她隨後釋放了一道劍氣，將江寒的褲子給撕裂，露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小腿。
夜晚秋看了幾眼，撇了撇嘴，嘀咕道：“比女孩子的腿都要好看，等修成至純寶體，那不是比女孩子都要漂亮？”
“該怎麼修煉呢？”
夜晚秋看了幾眼，嘀咕起來，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