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元嗤笑,連一點兄友弟恭的假相都不想維持,“鄭季薑你來做什麼?是想跟我搶伯英,還是想跟在我屁股後麵撿你根本獵不到的獵物。”
他這話說得太難聽了,可鄭季薑還是十分有風度的當聽不見,他眸光深情的看著褚時英,“我是來給時英賠罪的。”
說著,他下了馬,朝褚時英走近,鄭西元身邊侍衛趕緊將褚時英和秦岐玉護在中間。
鄭季薑也不在乎,就隔著眾人說:“時英,這段日子我想了許久,你罵我的都對,是我錯了。”
鄭西元打斷:“行了,彆在這像個女人似的嘰嘰歪歪,要道歉趕緊道,彆耽誤我打獵。”
褚時英就見鄭季薑依舊一副好脾氣模樣,卻擲地有聲的同褚時英道:“時英,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用一生對你好的,我們重新定親。”
“你們都退婚了!”鄭西元大喊,“給我把他趕走!”
鄭季薑用溫和又不容拒絕的語氣道:“退婚了也能再重結,四弟,我還是你兄長,是鄭國的公子,你的侍衛們拿劍指向我,是要刺殺公子嗎?”
眼見著鄭西元被他氣得跳腳,要下馬揍他,被身邊的謀士死死拉住,而鄭季薑癡情一片的等著她的回答。
褚時英就深深覺得,真的,她前世眼睛不瞎,鄭國幾位公子裡,還真就鄭季薑看得最順眼。
她道:“那不如,我們就一起走吧。”
鄭季薑溫聲回道:“好,時英。”
“伯英不可!”可無論鄭西元怎麼叫嚷,鄭季薑都加入了隊伍中。
兩方人馬一起走,摩擦必不可免,鄭西元頻頻獵物,每每獵到一個都要到鄭季薑麵前炫耀,而此時的鄭季薑卻在褚時英身邊獻殷勤,襯托的鄭西元如同一個沒長腦子上躥下跳的猴。
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又有了爭吵,不如說是鄭西元單方麵嚎叫,鄭季薑隻是偶爾回應一下。
鄭西元終於受不了了,一把重劍扔在鄭季薑麵前,“我說走這條路,不服來乾!”
鄭季薑堪稱平靜的回了一句:“四弟想走,自己走便是,我與時英走另一邊路。”
“你這鳥!”鄭西元破口大罵,“來打一架!”
“四弟真是好生奇怪,從一開始就非要我們跟著你規劃的路線走,怎麼,那條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會是四弟你,提前在那準備了獵物吧?”
鄭西元一張臉通紅,“鳥!”
趁他倆吵起來的功夫,褚時英死死抓著秦岐玉托著她的手停了下來,微微喘著氣。
兩個爭風吃醋的男子,誰也沒將秦岐玉看在眼中。
即使他們兩人互相依偎,姿態親密,那又能如何,秦岐玉隻不過是一個庶民,根本連競爭的資格都沒有。
秦岐玉冷冷收回望向周圍地型的目光,在褚時英耳畔低聲道:“伯英,身體可還吃得消?”
褚時英舔了舔發白的唇,她是真的累了,從進了林子到現在,她得走了有一個時辰了,鄭西元和鄭季薑光顧著趕路,怎麼就不想想,她是兩條腿,他們是騎著馬的四條腿!
都不讓她休息休息,就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