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妹妹,怎麼能為了一個男人就不要姐姐了,她被麗周拋棄了……
突地頭上一重,秦歧玉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頭,什麼都沒說,又好似說了千言萬語。
隻有同樣被親人國家拋棄的秦歧玉,才懂她掩蓋下的傷感與脆弱。
褚時英將她冒出的淚花憋回去,轉換話題道:“外麵雨是不是停了?”
秦歧玉朝外看了看,又側耳傾聽,“確實停了。”
既然雨停了,那他們該穿衣裳回去了。
兩人同時想到這件事,卻沒一個人開口,尷尬在周身蔓延。
秦歧玉率先鬆開了褚時英,他垂著眼眸,似是不敢看她,眼底的漠然中多了異樣的情愫,那是肌膚相親後,帶來的牽絆。
他低聲道:“我先穿衣。”
褚時英嗯了一聲,卻沒彆過頭,直到她看見秦歧玉站在火堆旁,整理被她抓得褶皺的不成樣子的裡衣,才將身子轉了過去。
而被火光映照的秦歧玉,臉上亦是出現了紅暈。
互相主動時沒有害羞,溫存時沒有害羞,卻在衣衫不整要重新穿衣時,感到了羞澀。
秦歧玉很快便穿完了衣裳,來到褚時英身邊單膝跪下,很是小心的詢問:“時英,要我來幫你穿衣嗎?”
褚時英舔了舔唇,揚起驕傲的小下巴,“那你便來吧。”
“那不如,時英先將披風鬆開?”
“咳,”褚時英鬆開了被她牢牢緊握的披風,嘴上不服輸道,“披風暖和,我一時間忘了要鬆手。”
他的好字伴隨著輕笑,惹地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披風打開,她嬌嫩的皮膚上,遍布細密的紅痕,秦歧玉目光幽深。
肚兜係帶被他調整到自己該在的位置,乾燥溫暖的裡衣被他套上,有些涼的指尖總是會觸碰到肌膚,褚時英眼神飄忽,索性盯著山壁。
裡衣穿完,他的呼吸聲都略重了些,最後一件外衣,穿得很快,穿完像是大功告成一般,他剛想喘口氣,褚時英就仰著臉吩咐:“幫我把頭發梳了。”
她吩咐的坦然,他接受的也快,沒有梳子,便隻能用手來梳。
長發中還帶著濡濕,手指每次穿過都會讓他想起剛才的迷亂,他定了定神,那被滾落在地的發冠被重新拾起,束住了褚時英的發,他道:“時英好了。”
褚時英就著地麵的影子,晃了晃頭,嘴裡誇獎道:“手藝不錯。”
秦歧玉嘴角便挑了起來,不是因為她的誇獎,而是為了在他麵前,她還在樹立威嚴。
外麵隱隱有人的喊聲,“伯英!”
“褚時英!”
“伯英……”
有人來找他們了,秦歧玉將火堆熄滅,“時英,想必外麵樹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