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皇宮徽帝的齷齪心思再也藏不住。
他親手挑送了不少胡姬入靖王府。明麵上望靖王子嗣綿延,背地裡卻傳他入宮,明裡暗裡示意靖王獻上靖王妃,兄弟共妻。允他春宵一度。
他饞靖王妃許久了。
從第一次見她開始。
至此後念念不忘。
男人啊,越得不到的,卻越想得到。
靖王卻冷冷拒絕。甚至出言不遜,換來天子大怒。
徽帝對靖王的怨念早就積壓甚深。他厭惡這個處處壓他一頭的弟弟,更厭惡靖王得萬民尊崇。是他的心頭之患。不除恐江山不定。
新仇加舊恨,足夠泯滅他所有的良知。
他出手,輕描淡寫的誹謗靖王謀逆,甚至不給其反應的機會,一道聖旨一夕之間,換來靖王府上下的滔天大禍。
可即便如此,依舊不能撲滅徽帝的肮臟齷齪。
他勢必得到人。
慕又德得到加急密報時,正帶著一雙兒女往回趕。
趕來的副將都忘了行禮。直直翻車下馬,攔下慕又德的馬車:“將軍!靖王危矣。身負重傷,雙手被廢。”
“臨安學子跪滿臨安城,全以包庇謀逆之罪處死!”
刑部尚書親自看押,他是徽帝的走狗。
沒有靖王,哪裡有徽帝的大好山河,如今位子坐穩,連這種肮臟手段都敢使,實在是小人行徑。
慕又德聽到這話,險些急的吐出一口血來。
他渾身都是抖的。
“怎……怎會如此?朝野上下多數以靖王為首,隻要他不認罪,狗皇帝如何敢顛倒是非?”
副將:“定國公禦前求情,生生被打了三十板子,至今昏迷不醒。如此,還有誰敢為靖王說話?”
副將急急道:“恐局勢生變,狗皇帝以太子身邊陪讀的靖王世子做以要挾,逼的靖王不得不認罪!處刑斷絕靖王有反撲的機會。”
“屬下已派左四偽裝,安插入了流放的隊伍,一路尾隨。”
話音剛落,就件身後馬兒飛奔而來,馬蹄高高踩過地麵,卷起一片塵土。
“將軍!”那人高喊一聲。
副將看清來人,眼眸劇縮。
慕又德更是心下一咯噔,饒是戰場殺敵,戰功赫赫的他,一顆心也沉落海底。
左四淚流滿麵:“屬下無能,就在前麵那個山頭,靖王妃帶著小郡主跳崖了。”
途中生變,徽帝追來,指名要靖王妃這個人,靖王妃又怎會依?
與其折辱,倒不如死的痛快。
徽帝眼睜睜看著靖王妃跳崖,如發了魔般,命人去找!
慕又德渾身都透著一股寒。
靖王對他有大恩。
他如何能坐視不理?
慕又德思緒亂的很,他唇都是哆嗦的。
如今這般,徽帝是一心栽贓。
罪名既已認下,絕無可能再有回旋餘地。
“找!本將親自去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左四:“不成,屬下來尋將軍時,狗皇帝就親自下崖去尋了,就算將軍趕上快之一步,但也必定撞上,屆時將軍如何解釋?”
靖王如今算逆賊,慕又德若被發現那便是‘同謀’。
副將隻能把恨往下吞,他跟著勸:“不錯,這般高的懸崖摔下來,非死即傷,何況靖王妃還大著肚子,說句不敬的,定無生存的生機,將軍不該冒險。”
慕又德手上暴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