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彰多年謀劃,又和刑部尚書關係甚篤,這些年在朝中的勢力一步步擴大,野心昭昭,群臣欲廢太子,朕如何不想,可朕不能。”
“然,周楠翅膀更是硬了,私下又同太傅府的人有了牽扯。朕還知,他這些年竟然背著朕養了精兵,這些日子動作頻頻,他這是打算謀反。”
徽帝說的有氣無力。
坐以待斃無非就是一個死字。
他如何能甘心?
唯有放手一搏才可長久。
“淮之啊,將軍府空有蠻力和忠誠,卻不懂謀策,放眼全朝,朕隻能指望你了。”
“朕的大好山河,絕對不能落入賊子手裡。”
顧淮之不動於衷,轉動的玉扳指的速度加快,嘴裡說著:“臣惶恐。”
心裡卻不由念起昨夜小娘子周身白玉瑩光,周身上下,不著寸縷,難以容納他,哭哭啼啼哽咽著說著“脹”。
念及此,顧淮之喉結滾動,闔眼深吸了一口氣。
真的是瘋了。如此之下也能走神。
“朕知為難了你,不過,不會讓你單槍匹馬。”
徽帝呼吸沉沉,從袖中掏出一半刻著纂文的虎符。視線卻是死死的去看顧淮之的反應
“除了慕家軍,忠天朝的大軍供你調遣。”
顧淮之隨意的看了一眼,很快挪開視線。仍舊輕飄飄的來上一句:“臣惶恐。”
徽帝見他不在意,舒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惱火。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顧淮之:“知道。”
“皇上從慕將軍手上收的。”
他擰眉,冷笑:“慕家人用過的物件,我才瞧不起眼。”
徽帝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
“收著!”
趙公公聞言連忙雙手去接,而後將那一半的虎符往顧淮之麵前一推。
顧淮之不以為然。
天朝那些以往跟著慕又徳的征戰的大軍隻認虎符?
錯了。
極少人知曉,期間有八成的人如今隻認慕又徳這個人。
這虎符已然形如擺設,不過,倒可以差遣禦林軍。
顧淮之無奈的按了按隱隱作痛的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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