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繼母難當,也是委屈你了。”
這些日子,明顯的天轉涼了。
柳念初免了府上下人的通報,低調的見了易夫人,她身份尊貴,自然得單獨開一桌酒席,前院人多嘈雜,易夫人不假思索就定在了後院。
她親自送柳念初她們幾個過去。
經過假山時,就聽少女悲戚的哭聲。
大喜的日子,這是誰在找晦氣?
易夫人的臉色變得難看。
“她憑什麼試圖當眾給我難堪,若不是我娘沒了,她能入的了我餘家的門?”
婢女聞言,連忙勸慰:“姑娘,夫人如今手握中饋,得老爺看重,後宅一事皆是她打理,鬨了不快,吃虧的隻會是您啊。”
少女用帕子抹著眼淚:“可我就是心疼容姐姐,明明和易家有了婚約的是她,好端端的婚書被作廢,闔府搬離臨安,什麼八字不合,命格孤煞,要我看定然是那薄情寡義的易公子喜新厭舊。”
“故意栽贓,甚至奪取容家宅子,可見心狠手辣。這樣的人,憑什麼步步高升!”
“那戚初歆你當她是什麼好東西!沒準兩人早就勾搭上了,可憐我容姐姐,還得背負一身罵名。”
易夫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等她出聲訓斥,就見一抹身影大步走了過去。
女子背影嬌小,提著裙擺走得很注意,可她愣是從其中察覺其極度不虞。
易夫人一愣,身邊的柳念初淡淡道:“我這妹妹性子向來溫婉,今日也著實是惱了,夫人,多有得罪。”
此事,易夫人很不得將那女子不留情麵的趕出府,但遠不及阮蓁這個同輩之人去處理來的妥當,索性都是一家人,阮蓁的態度也算是易府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