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眼看著劍拔弩張,緊張感一觸即發,可四人最是忠心不過,不敢擾主子清淨,紛紛心照不宣的換了場地。
一個個麵無表情去了隔壁的菡萏院。
剛入院,暗七又蹭到長肅麵前,委實體貼分拍了拍他的肩:“我給你足夠的時間去考慮。”
這種事,讓長肅第一時間答應,也的確為難他了。
想到暗七適才口口聲聲的那聲外人,長風渾身不得勁。實則自從上回暗七躺在他榻上時,長風就不大好了。
外人?狗屁的外人!
他一麵想著自己對暗七是不是生出了男女之情,一麵又想著他是將暗七當做妹妹看待了數十年,所以格外上心。
終是不得章法,不得結論了,兩兩相互拉扯他的神經,讓他夜裡都輾轉反側。
他對暗七...
他長風不會這般禽獸吧?
可他每次殺人都異常興奮,他就是禽獸啊!
此刻,他更是氣笑了:“想什麼?他有什麼好想的!”
說著,他轉頭看向似被雷劈了的長肅:“你敢麼?”
長肅是不敢的,可又覺得被長風不善的眼神挑釁了。
他的脾氣自然冒了起來:“長風,你對我尊重點!”
說著,他謹慎的往後退了三步,和暗七拉開距離:“你也瞧見了,我被威脅了。所以,不是兄弟不幫你,你懂吧。”
暗七:???她懂了!!!
她死死盯著長風。
風襲來,驚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場麵異常的安靜,安靜到所有人臉色都不好了。
長風:???
“長風,我沒得罪你吧,你自己不願意,非得讓彆人跟著不願意?你說,是我上回吃飯搶了你的雞腿,還是上次你如廁時,我提前將廁紙都掏空了?”
可那也不能怨她啊。
她剛學了用樹葉割人的脖子,一割斃命。就想試試廁紙行不行。
有錯嗎?
練武是不講究對錯的。
“還是說,上次你生辰那日,我送的賀禮是偷了你的銀子買的,被你察覺了?”
長風努力的平複體內暴躁的情緒。
他已經不想計較那些破事了,他也不想冷靜,一把拉住暗七的手,死死攥著,把人拖著往一處最近的房屋走去。
暗七也在氣頭上,自然不配合,一直努力的拳打腳踢,卻都是徒勞,很快被製止。
“勸你不要浪費力氣,你的功夫是我教的!”
長風冷笑:“不知者無罪,我不好過於苛責你。”
‘砰’的一聲,房門被他一腳踢開。
“你作甚?”暗七倒是頭一次見著這樣的長風,到底有過片刻的不知所措。
可話剛問,就被長風抵到牆麵。
“口口聲聲說同男子安寢?你可知如何才算同房?”
“既然不知,那我親自教教你!畢竟若讓你還這般胡鬨下去,倒是我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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