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到最後這件事以承安候世子故意栽贓,承安候被斥而結束。
甚至都沒讓顧淮之出麵對峙。
阮蓁眸色盈盈如秋水:“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顧淮之淡淡嗤了一聲:“怎麼可能?”
承安候世子受不了這種委屈,待身子好些,便去了花樓買醉,醉酒後,指名道姓一嘴臟話。很不得將他罵的狗血淋頭。
他涼薄的唇動了動,嗓音有些冷:“想來,三十大板還是太輕了。”
“夫君做了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將人敲暈,送到了壽安郡主府上。”
阮蓁:???
那承遠候世子長得還算清秀,送上門的男人,壽安郡主自然沒放過的道理,讓人喂了解救藥,等他酒勁過去,便纏上。
男女之事,承遠候世子也沒抗拒,甚至還有些主動。
畢竟這郡主細皮嫩肉的比外頭的花娘美上三分。
可,壽安郡主見過的男人太多了。
相對比之下,承遠候世子是她見過最沒用的一個。偏偏那人還不自知。
短小也便罷了,還一個勁的問她舒不舒服。她還沒儘心,甚至興頭剛剛上來,對方就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萬事了。
壽安郡主能忍?
氣的直接命人將男人給扛出了府外。
阮蓁:???
她有些可恥的激動。又想起壽安郡主去顧淮之帳子一事。
若是正人君子,白麵書生遭遇此事,早就避諱,忍著怒火,請壽安郡主自行離去,免得壞了雙方的名聲。可顧淮之沒有,他一聲令下,沒放小灰,放狼!
大庭廣眾之下,壽安郡主被狼追著跑,給予對方最大的難堪。
阮蓁一向沒野心,更知禮義廉恥,實在不能理解此等出格之事。她抿著唇看向顧淮之:“若自薦枕席的是我,夫君也會放狼對付我麼?”
她麵容嬌好,可顧淮之從不是憐香惜玉之輩。這是阮蓁最清楚不過的。
但阮蓁以為男子至少會言不由衷的哄她一哄。
可她聽到顧淮之乾脆利落的答複。
“會。”
阮蓁:???
加個不字很難嗎?
顧淮之斜睨著她,男子麵容雋秀,矜貴無雙。
他稍稍抬了抬下頜,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阮蓁的手,端是倨傲,幽幽道:“那壽安郡主尚且留著條命,你身子骨一向弱,想來會成狼的口中食。”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即便所言是事實!
阮蓁抿唇不去看他,轉頭將手給抽回來,可女子的力道怎麼抵得過男子的,自然徒勞無功。
顧淮之低笑一聲:“性子倒是急。”
他眸色幽深:“我向來是不屑扯謊的。即便那個人是你。”
!!!
彆說了,不是很想聽!
阮蓁執拗的繼續抽手。
“可...”他神情化為柔和。
“你自薦枕席時隻需扯著我的袖子,喚我一句淮郎,我興許便投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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