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南比誰都清楚,對於他當和尚這件事。顧淮之更在意的是,他一走,日後遭逼親沒有了擋箭牌。
就比如現在。
“這怎麼行!”
“那便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那也不行。”
“住嘴!”
盛祁南動了動唇,半響哦了一聲。
而後,很憋屈的來了一句。
“我不娶。”
顧淮之嗓音微涼:“你不娶難道我娶?”
盛祁南一言難儘:本來就是給你介紹啊!
盛挽可算是看清了,顧淮之是自個兒不想要就扔給盛祁南。盛祁南又是一副彆給我,我隨時可能出家的欠揍模樣。
她氣的心口疼。
一摔袖子走人。
她剛走,在屋外聽了一出大戲的易霖搖著用金絲繡的扇子,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一進屋就嚷著嗓門。
“盛兄弟,你這人一門心思要去寺廟,怎麼,有長的標誌的小尼姑,遭你惦記?”
顧淮之不鹹不淡的瞥他一眼。
“你來做什麼?”
易霖這才想起正事,當下正色。
“南洋珠一番兜轉如今落到了臨安最大那家賭坊之子汪棟手上,那可是個難纏的主,我是真的沒了法子,你自個兒琢磨去吧。”
顧淮之眯了眯眼。
盛祁南沒忍住問:“你說的可是臨安那個出了名的敗家子?”
“可不就是他,難怪當時我出三倍價格,賣家不理睬,原來那小子出了十倍。我看賭坊遲早被他掏空。”
顧淮之聽到這句話樂了。
“他是出了名的敗家子,你是出了名的摳門漢,你們還挺配。”
易霖被惡心到了。
易霖:你禮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