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個姑娘回去,還能比這南洋珠差?”
“聽聞那柳姑娘可是出了名的孝順。”
顧淮之抬了抬眼皮,不耐煩:“沒意思,死板。”
像是猜到顧淮之會說這個,易霖並不意外。
“那王家四姑娘,出落的相當不錯。是出了名的標誌。”
“嬌滴滴,做作。”
“先前卯足勁往你身上靠的童姑娘倒是潑辣的,也不見你多看一眼。”
顧淮之這下連眼皮都懶得抬了:“太醜,傷眼。”
易霖敗興。
可想到顧淮之的手段,又忍不住心癢難耐。
他想,若顧淮之對哪天對某個姑娘上了心,那姑娘可真夠慘的。
*****
阮蓁戴著麵紗,前腳剛出門,後腳消息就傳到了許氏耳裡。
許氏身邊伺候的嬤嬤,一臉刻薄樣。說的話也是尖酸帶刺。
“依老奴看,這表姑娘就是不安分的,定然眼紅我們大姑娘嫁得好,瞧,如今眼巴巴的出府,必然是借著那張狐媚臉勾搭男人去了。”
“到底市井人家出身,終歸沒皮沒臉。”
在侯府這種顯貴之地呆了這麼久,也沒見學到禮義廉恥。
這話說到許氏心坎。
對著銅鏡,她伸手去觸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哪有阮蓁嬌豔的千分之一?
同位女子,她如何不嫉妒?
她冷笑。
“我看那阮蓁也是頗有心機。”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以為她姑母能榜上公爹,她還能是個好的?”
“她那姑母本有婚約,還不是順勢往上爬扒著公爹不放??”
說著,她氣不順的合起銅鏡,不願再看。
“不過長得美又如何?男人到底都是一副德行,新鮮勁過了。照樣什麼都不是。我入門這段日子,你可曾聽公爹嘴裡提起過那個女人?”
嬤嬤恭敬的給她斟茶:“夫人說的極是。”
可許氏卻沒有半點愉悅。
從她第一眼見到阮蓁起,就清楚阮蓁是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