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易霖這麼摳,竟然舍得扔金子!!!
“可不是,我不放心的問了他好幾次,這孩子回回都以送了人來搪塞我。”
易夫人愁!
她這個兒子像是能隨地撒金子的人?
還送人?這種鬼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彆人能在易霖麵前要到一個銅板,都算那人厲害。
盛挽聽罷,連連搖頭。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瞧著,不若你也早些為他再定一門親事。”
易夫人不是沒試過,可也要易霖願意啊!
易霖被綠一次,就留下了後遺症,總覺得那群女人,就是想用他的錢,養彆的男人!他不想再蠢的被綠第二次!
因此,易夫人回回提及,他總尋了理由拒絕。
易夫人搖搖頭,抿了一口茶,嘴裡都是苦澀。
“也罷,不提他了,提著就心煩。他若真不願意,就算娶了媳婦,我還能拉著他入洞房?”
說著,她不由羨慕盛挽。
“你家淮哥兒一貫是省心的。若易霖有他一半,我也就知足了。”
盛挽:可拉倒吧!
她隻能笑的萬分尷尬。
實在沒臉提顧淮之平素那氣的人牙癢癢的舉止。若不是阮蓁脾氣好,誰受得了他這麼個糟心玩意。
易夫人:“我今兒來,實則有樁事。”
盛挽睨她一眼,倒是很痛快:“成”
“你竟不問何事?”
“你這不是廢話,若我辦不到,你會來尋?你閒的?”
盛挽抬了抬下巴:“這臨安就沒什麼事,我是辦不到的。”
易夫人笑了:“這話放到旁人嘴裡,我是不信的。”
可這是盛挽說的,易夫人一萬個相信。
她娓娓道。
“昨兒柳太傅家的夫人尋了我。”
盛挽眯了眯眼。
“祝淑?”
易夫人臉上溢出難堪,還不等她點頭,盛挽擼了擼袖子。
“這種貨色還有臉跑到你跟前?”
也不怪她激動。
這祝椒算是已逝易父的親表妹,因家道中落,雙親逝世,就一直住在易家。
那是易家隻是小門小戶。
易夫人見她可憐,就把她當做親妹子。
然,這祝椒卻是個白眼狼。
背著易夫人懷有身孕,就意圖爬上易父的床。險些成了事。
易夫人當場氣的小產。
易父到底心裡念著結發妻子,那日發誓,將心懷不軌的祝椒送去莊子。
卻私下送了不少田鋪莊子。
後,易父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氣急攻心就沒了,易家也徹底倒了。
然這祝椒再也得不到易家的接濟,也不說取出先前得到的地契幫著還債,轉眼靠本事勾搭了年輕時候剛喪偶的柳太傅。
若不是易霖小小年紀撐起這個家……
盛挽:“呸!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怎麼,你來刁難你了?”
易夫人苦笑:“我這人嘴笨,實在說不過她,易霖這樣我便沒和他提。可實在又忍不住這股氣。”
盛挽暴躁:“說不過就扇她!不過是做了柳家繼室,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玩意,竟有臉跑到你跟前耀武揚威。”
盛挽:“孔婆子。”
“老奴在。”
“去叫蓁蓁,就說乾娘帶著她去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