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味濃鮮香,而且不油膩無異味,要花了很多道工序才能做出這種口味,不僅是天賦,更多是心思。
說完,她點點頭,杏眸亮晶晶的看向秦焱。
這充滿讚賞的眼神,讓秦焱越發的心情蕩漾,毫不猶豫把剩下的半勺湯,送到自己嘴邊,喝掉了。
是的,喝掉了。
這,不就是間接接吻了?
真的很懷疑,秦焱就是故意,但是,她沒證據,沒證據...
墨煙隻覺大腦裡開始岩漿噴發,臉頰驀地飛上一片淡粉色,襯得她越發嬌俏動人。
隻好彎腰,假裝去消毒櫃裡找碗筷,“咳咳...碗和勺子在哪裡?我來幫忙裝湯。”
某人見好就收,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向耳根,這一早上的辛苦都值了,煙煙喝過的湯,最好喝。
吃完早餐,兩人回學校,趕上了第三四節課。
現在,墨煙不會再抗拒,秦焱坐她身邊了。
隻是,偶爾忍受不了對方熾熱的目光,她會直接扔一本書,蓋到他臉上,這種看似拒絕實則撒嬌的互動,讓平日裡慵懶矜貴的秦少,變成了個動不動傻樂的二貨。
季羽都忍不住小聲吐槽,“阿焱,收一收哈達子,你現在這樣跟石二有的一拚了。”
“嗬嗬,晴天還沒追到吧?單身狗,你不懂。”秦焱睨了他一眼,轉頭繼續盯著墨煙的側臉出神。
季羽扶了扶眼眶,淡淡道,“未必你不是單身狗?”
“
o
o
o,我最多是舔狗,應該很快就能不是單身狗了。”
秦焱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桌子上搖了搖;此刻的表情,他把我是舔狗、我快樂,我是舔狗、我驕傲,演繹得無以複加。
季羽難得被他氣到,殺仁誅心啊,不再搭理他。
今天放學後,又有敦煌飛天舞的排練,季羽和石聰等在學校送她們回家,秦焱找了個理由離開,實際去到了陸熵的西溪彆墅。
這裡庭院深深小橋流水,靜謐而隱蔽,適合蝦仁越貨。
他獨自一人,把車停在了外麵,然後闊步走了進去。
陸熵在秦焱進入這片區域時,就已得知他找來了,便提前坐在客廳等他登堂,身邊隻留了一個江舟。
秦焱站在門口,冷冷睨了他一眼,而後迅速欺身而近,右手成拳攻勢隨之而來;
陸熵偏頭躲過,但秦焱的左勾拳已經跟上,狠狠擊在他下顎骨上,口腔裡一股腥甜迅速蔓延開來;
見狀,一旁的江舟立即上前欲出手相助,卻被陸熵嗬退,“這是我跟秦少的私事,退下!”
秦焱剛剛用手臂擋住一擊,陸熵一拳擊中他腹部;
兩人僵持不下,拳拳到肉,但秦焱畢竟是在雇傭軍特訓營呆過的,他比在陸老爺子的溺愛裡長大的陸熵,略勝一籌。
不一會而,兩人終於打得差不多,陸熵躺在地上動了動被掐到窒息的脖子,前一秒,他真切的感覺到,秦焱是真的想殺他。
但,那又怎樣,他又不怕死,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秦焱則扶著牆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渾身散發著漫天的肅殺之氣,他如冰錐般的視線落在地上,語氣寒冷如萬年冰川,“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不要靠近墨煙,她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