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白哲騰也是一愣,心道對啊,不是叫布丁的嗎,我怎麼會喊他肘子?
哈士奇皺著眉頭略一思索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定是二郎神那個傻子,用言出法隨給我改了名字!這混賬東西果真是想把老子吃了!”
“啊嚏!”
灌江口真君廟內,二郎真君打了一個噴嚏喃喃道
“那傻狗是不是在罵我?看來肘子這個名字還得改一改,叫紅燒肘子,那玩意很好吃。”
白哲騰家中,哈士奇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對白哲騰說道。
“哼!這點小伎倆難不住犬爺我,我現在宣布,我要改名字,從今往後我叫紅燒肘子。”
哈士奇說完,愣了兩秒,隨即狂嘯了起來。
“什麼鬼的紅燒肘子!楊戩,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回去,不給你咬出狂犬病來,老子就是狗!”
“你本來就是狗!”
白哲騰幽幽說道。
“旺旺~那老子就不是狗!”
白哲騰現在大概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但是這些東西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於是對哮天犬問道。
“紅燒肘子啊,昨天晚上那不是夢?”
“廢話,當然不是夢了,犬爺我倒黴,本來就是過來玩玩的,結果回不去了,不過回不去也好,神界也沒什麼好玩的,不如人間有意思,犬爺我多在下邊玩幾天也不是不行。”
白哲騰徹底無語,這都是什麼事啊,二十年培養的唯物主義崇尚科學的理念,僅在一日之間被徹底顛覆了,不得不說,這確實令人難以接受,反倒是夏福來不知為什麼突然興奮了起來。
“老白你我記得昨天你是直播請真君去了對吧?”
“啊!是”白哲騰一愣,確認道。
“所以,這條狗就是哮天犬?”
“正是犬爺我!”哮天犬一臉神氣的說道。
“那你是不是會飛啊?騰雲駕霧那種的。”夏福來問道。
“當然會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騎著你在天上飛啊!那感覺應該非常哇塞吧,天空啊大海啊那可都是男人永遠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