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
有一條胳膊長了出來,此時斑馬紋保鏢也處理好了自己的鼻血,揮動著**衝了上來,兩個保鏢將手中**耍成兩大片劍花一般,瘋狂的在下浮來的身上攪動,一片片肉片,一條條胳膊,一隻隻拳頭,就好像怎麼撓也撓不完的頭皮屑一般,不多時就鋪滿了一地。
“我長,我變變變變變......”
夏福來麵對兩個保鏢的瘋狂攻擊毫無還手能力,隻能急速運轉著分身術,一直在自己的身上重生各種零件。
在身上割肉是一種非常痛苦的感覺,即便是體驗過無數次那種疼痛,已經有了一定的耐疼性,但這個痛苦依然是非常折磨人的,關鍵是,之前那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執念而承受的痛苦,而此時卻是敵人造成的痛苦,一個是痛並快樂著,一個是痛苦疊加痛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夏福來被痛苦刺激了心性,分身術也運用的越發得心應手,硬是讓對方無論以多快的速度在他身上造成傷害,他都能在一瞬間便修複。
“嗷~”
趕了過來的哮天犬看到這個場景,嚎叫一聲,心道怎麼感覺這個夏福來比白哲騰更合適學習這個法術?隻不過把分身術用出人工造肉機的效果,實在是出人意料啊,不對,是出狗意料。
“肘子,快去幫福來一把。”
白哲騰看到哮天犬過來,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如今這種明擺著打不過的局麵,本來應該是夏福來逃走,自己善後的,沒想到卻反了過來,夏福來在前邊幫自己頂著壓力,自己一個神仙卻無能為力。
神你個羊駝的仙,哪裡有神仙被凡人弄到這般狼狽的。
“我不去,犬爺我現在也頂不住哪兩個禿驢手裡的**啊,我去了也得斷胳膊斷腿的,玩的不好,掉腦袋也不是不可能啊。”
白哲騰無語,特旺的,那要你個神犬有個球用?宰了做肘子吃嗎?
沒辦法,他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夏福來被那兩個保鏢如庖丁解牛一般的在身上削肉玩,強忍著疼痛想要上去幫他一把,但此時一道黑影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