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女孩誰抓的?”狄濤又問。
那小子悄聲說,“據說是那個添狗,他跟著四哥出去的,所以準有他的事,是他給我們打的電話叫人將那丫頭帶走的,四哥回來都啥時候了。”
“關哪了?一會我得去瞅一眼!”狄濤問了一句。
“勝利二巷那個破三層樓裡,那要拆遷了,扒的亂七八糟的了,就那個樓還立著。”
“誰的主意呀?整那去了!”狄濤說道。
“添狗唄!”那小子一口一個添狗,然後說,“其實,今天鐵子挨打,就有這小子的事,他告的密。你說四哥也是,有能耐彆讓外人進來住啊?人家前腳剛走,後腳就打人。他多特麼的損!”
“這話你下次彆再說了。四哥白天都在家不?”狄濤又問。
“我知道啊!”那小子迎合了一句,“在家就在他的房間,他的房間誰也不讓進!”
“嘿嘿,正常,我要是在房裡,我也不喜歡有人進!”狄濤說道,“走了……下樓了!以後你就巡視外麵,準沒毛病。”
“濤哥,講究!”
兩個人說完,經過了遲溪的藏身處,就順著小樓梯向下走去。
等他們下去後,遲溪出來馬上快速去了西側走廊右手的第二個房間,上次我記得,遲溪也推過這扇門,但是鎖著。
這次她試著推了下門,還真的開著,遲溪一閃身就進了房間。
房裡擺設簡單,一張床,一組床頭櫃,對麵是一張桌子,連排的一個衣櫃。
鏡頭晃過去,我發現,桌上放著一本電腦,窗簾半拉著。
遲溪環顧了一圈,還是相中了厚厚的窗簾,她快速的躍上了窗台,伸手拿出了一個小剪子,將窗簾上的外裝飾簾的上方,剪了個不大的小眼,將一個攝像頭貼了上去。又整理了一下褶皺。
這個位置選的是真好,因為是裝飾抬頭,根本就不用動那個地方,不用擔心會被發現。而且不影響拉合改變角度。
就要離開房間時,她瞥了一眼桌上的電腦,她伸手拿起了鼠標晃了一下,息屏的電腦屏幕亮了起來。